白历被这口咬懵,嘴唇动动,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句话接口。他胸膛里跟塞满什东西似饱满起来,陆召很真实,这就是实感。
根本不需要别人给白历实感。
他捂着脖子启动悬浮车,开出去二里地,才试探性问句:“少将哥哥,你他妈是不是早就想咬腺体?”
陆召没搭理他,抱着手臂斜倚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靠,”白历说,“就知道你好这口!”
陆召手指穿过发丝感觉让白历有点儿精神,他隔会儿,把头凑得又近点。又隔会儿,干脆把头伸到陆召面前。
“揉揉,”白历说,“这样比较有实感。”
陆召:“……”你他妈真很行。
手上动作却没停,白历半眯着眼正享受着这种特殊待遇,就感觉后脖颈腺体上被狠狠咬口。
“啊——”白历捂着脖子,惊恐地抬起头,“为什咬?!”
白历回过神,搓搓脸:“没事儿,就是……”他顿顿,“就是突然意识到,这些年直回避就是这个玩意儿。”
他无法理解。
原著里唐开源对自己后宫里每个人都呵护有加,搞得跟所有人都能有段撕心裂肺爱情似,离谁他都活不。
没想到今天白历就提句第军团,他就放开蒯乐手。
白历并非对谁同情,他只是忽然觉得特别没劲。
,开着车前盖被撞出个坑悬浮车驶离军医院大门。
*
下午发生事儿太多,直到第军团人和警所车离开,白历才缓缓吐出口气儿。
霍存跟着去警所,得解事情后续。走之前白历交代几句,让他问出是谁给蒯乐消息就立马联系自己。
帝国雨季阵雨来突然,唐开源走后没多久就飘起雨点。
陆召当没听见。
白历又说:“你真该选下西装还是军学院制服。”
没人回答,只能听见雨下大时落
“增加实感,”陆召淡淡道,“白历,你下回再敢那开车试试。”
白历想好几秒,才意识到陆召这是在说他堵唐开源车这茬。
这事儿他是时兴起,也是头脑发热,当时根本没多想,现在回过神也觉得有点儿太浪,陆召不高兴。
以前白历就觉得陆召发脾气时候相当幼稚,这可能也跟他从小没什机会发脾气有关。陆召童年活得太匆忙,没有功夫发脾气。所以他人长大,性格沉稳,可发脾气这点因为缺少经验,就还停留在童年时期。
就跟他感情样,直白,不会拐弯。
就好像被抽走根骨头,整个人都有些垮塌。
“感觉跟做梦似,”白历趴在方向盘上,“没有实感。”
陆召不知道怎接话,他其实直无法对白历这些经历感同身受,只能做到陪伴。
人和人之间无力感其实从未消除,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
他只能伸手揉揉白历头发。
“回家吧,”白历站在雨里说,“开车。”
陆召没吭声,沉默着拿着坐上副驾驶位置。
白历看眼军医院大门,觉得大雨中这个地方和梦里不再相同。
他拉开车门坐上去,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有些怔忪。
陆召侧着头看着他,半晌才喊声:“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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