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骁,她就觉得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
唐夫人攥紧个人终端。
唐夫人垂下眼,靠在座椅上,语气如往日温和:“就说这些呀,们能有什说呢。”
这话让唐开源有点儿说不出满意。
也是,母亲和白历能有什说。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最让唐开源觉得相似点,就是他确拥有白历没有家庭。
这难得相似让他觉得踏实。
安伦有些不舒服,但好在有唐开源给标记,还算能顶得住。唐夫人倒是无所谓,她摆弄着手里个人终端,放空大脑。
“母亲,”唐开源声音打破车内沉默,“刚才好像看见您跟白历在说话?”
唐夫人回过神,抬头看见唐开源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
那眼神太像唐骁,她下意识打个哆嗦。
“说几句而已,”唐夫人柔声道,“他问是不是陪你来,问你是不是生病。”
“对,母亲,你刚才干什去?”唐开源又问。
唐夫人表情有些僵硬:“洗漱间,补妆。”
唐开源“哦”声,对这个话题没什兴趣,转而又和安伦聊起那台机器。
机器带给唐开源便利肉眼可见,但伤害却也无法避免。唐夫人不止次提出过想要儿子远离那台奇怪机器,但都被唐骁吼回来。如果她说得多,难免身上又要多出几处淤青。
她觉得唐开源像是着魔,而唐骁施压和怂恿让他更加癫狂。
唐开源警惕道:“您是怎回答?”
“说你身体不舒服,小毛病,”唐夫人安抚道,“医生说睡觉就好。”
这个回答还算凑合,唐开源松口气。
或许是那台机器用多,他这两天状态不太对。偶尔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还问别吗?”唐开源盯着唐夫人,“你们就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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