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白历终于看清陆召脸。
瘦点,但脸色还行,就是有些行路疲惫。
没有梦里血糊糊模样,白历心里大石
刚分开没多久唇齿又纠缠在起,青草味越来越重,白历手指不由控制摸向陆召腺体,那里自己留下标记已经消失,但被白历触碰,陆召身体还是会回以兴奋颤抖。
这跟信息素无关,单纯是已经对彼此触碰沉迷上瘾。
身体对彼此予取予求,理智也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
当白历觉得呼吸都开始跟着重起时,耳边响起圆胖子忍无可忍尖叫:“回家怎能不洗澡!”
这声捏着嗓子尖音把地上两人都吓得哆嗦,同看向滚过来机器管家。
与其说是回应,倒不如说是宣布他归来,挤掉白历梦里那个虚假幻影。
黑暗中吻毫无顾忌,两人踉跄着退进屋内,谁都不想撒手先去开灯,手都用来摸索对方腰和脊背,嘴唇用来确认彼此思念。
大脑无法思考,呼吸急促,恍惚好像真是在做梦,暖夜中重逢美梦也很好,如果真是梦,那就起都留在这个梦里。
不知道是谁先绊下,连带着另外个道倒下去,两人跌在地上。
白历垫在下面,陆召压他下迅速起身,伸手去摸他左腿。
响起时,即使只有两个字也足以让他跌进这缱绻里。
“刚才还梦到你,”白历又说,“真怕开灯,你跟梦里样。”
又怕开灯,发现这确实是浅眠中又个梦境。
陆召并没有太听懂白历在说什,却依旧被白历在黑暗中茫然击垮。
他想说点儿什,从抵达主星开始就在脑子里想过各类开头此刻都在这黑夜里融化成柔软泥沙,他手忙脚乱地在这摊泥沙里捞来捞去,想从自己贫瘠词汇中找到几个拼凑在起,能让他偶尔能像白历那样安抚人心。
“换衣服!”圆胖子用胖胖身体撞着陆召撑在地上手臂,“洗澡!”
语气里副“忍你们很久”模样。
白历支起脑袋喊道:“边儿玩儿去!”
圆胖子气得哇哇叫,陆召只能以延迟会儿口令把它支走。
两人维持着姿势半晌没动,白历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陆召也跟着笑,这笑就没那股猛劲儿,放松身体整个人躺在白历胸口。
“没压到,”白历伸手拉住他衣领,把对方拉得只能压在他身上,贴得很近看他,“你挂彩?”
说话间另只手还在摸索对方身体,寻找有没有包扎地方。
落地窗外主星灯光渗进屋内,在陆召眼内凝成小块光斑。
陆召摇摇头,始终看着白历,眼里从战场上带下来凶悍还没消褪,而白历是他此刻征战对象。
这眼神让白历很满意,勾着他神经。
但捞到最后他只会笨拙地把手伸向白历,搂住他说道:“想你。”
即使见到也还是很想你。
无论到什时候,白历都觉得陆召直白让人无处可逃。
他心里这些时间里堆积起情绪早已酿成点就燃酒精,陆召四个字像是个火星,让白历体内所有感情爆炸,把理智炸得粉碎。
接下来吻就有些收不住力道,白历在唇齿触碰间放肆索取,略显蛮横,得到陆召同样强势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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