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着你。”乔西厌烦地说,心里却十分在意周佳琪要坐傅家车。
周家攀上傅家,自然什都要搭把,大人们倒不觉得有什,毕竟顺路,而且周佳琪在外面确实懂事有礼
乔西立时就懂,知道这是要教自己,赶紧把纸和笔都搬过来,连矮凳子起搬上。
她话多,时不时就分心。
“你手好好看,比大。”说着,还偏头去看傅北。
傅北贯不回应,只平淡道:“用心。”
那阵子就这样过去,几乎每天都跟这人呆在块儿,上书法课时候起,回大院也起,不愉快算是正式翻篇。
她比木桌高不多少,练习时候需要踩张矮凳子。
傅北就在旁边桌子,对比好动乔西,这人沉得下心,完全不为外物所扰。
李叙年不在时候,乔西总是偷偷过去,扒着桌子低低问:“傅北,你在写什?”
傅北漫不经心低眼看看,反问:“练会?”
乔西耷拉着脸,“不会,太难。”
而伸手抱住傅北腰。
过于突然,让傅北都怔。小孩儿很软,身上有股淡淡奶香气,紧紧箍着她不放,都快完全趴在自己怀里。
乔西拱拱脑袋。
不等傅北有所反应,楼上传来说话声,小孩儿倏地松开手,乔妈和老太太笑谈着下楼。
出门之前,乔西特地说句:“走啦。”
搬进大院,乔家顺带给乔西转学,之前是在北区学校读书,现在转到江城国际小学部。
傅北在中学部,两人算是个学校读书。
适应新环境很难,而好巧不巧,还跟周佳琪个班。周佳琪休过半年病假,回学校后留级,“仇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周佳琪看见她进教室,嘴巴翘得可以挂油壶。
乔西心情不太好,尤其是得知周佳琪放学还要坐傅家车回去以后,整个人都闷闷不乐。
周佳琪讨人厌本事从小就会,在旁边大声念道:“放学你别跟着,车里没你位置。”
“认真就不难,不要三心二用。”
“用心,还是学不会。”
人与人有很大差别,个人能力终归有限,不是想学什就能学会,想做什就定能做到,正如后来乔西卯足劲儿也只能勉勉强强考上本科,她天生就不是学习料。
但不能因此就认定她蠢笨,小孩儿还是很聪明,只是没这方面天赋。
傅北没回话,而是不慢不紧写完最后两个字,收笔,说:“把东西都拿过来。”
不知道是对大家说,还是专门对傅北说。
事情就这轻松过去,闹都没有闹下,往后两天又恢复之前样子,不过很长段时间内,乔西都没再穿过裙子,心底里还是在意。
老太太介绍熟人叫李叙年,是江城有头有脸书法大家,早已经退隐,如今看在旧交面子上勉强收下乔西。李叙年就两个门生,个傅北,个乔西。
乔西敬拜师茶简直诚心,撅着腰就差把身子都贴到地板上,李叙年神色复杂,当即就想着这孩子脑子可能不太聪明,难教,估计比傅北差得远。果然,乔西连学半个月都没学会怎握笔,甚至连简单字都认不全。
李叙年十分严厉,为人老古板,学不会就让反复练,是以乔西每天都在学握笔,抬胳膊抬到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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