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挑挑眉,倒不深究,毕竟网络上真真假假难辨,之前传很多消息从来都没听过,想想,感慨:“最近到处都有事,不太平。”
她里面什都没穿,浴巾没系牢,
垂眸,看见镜中样子,乔西忍不住红耳根,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举动。
浴室地面还湿湿,赤脚踩在上面,冰凉,手下撑着台面亦冰凉,可点不觉得冷,股暖意在身体里流动,越来越热,让人无法寻到解脱出口。
小区楼下树木迎着夜风,被吹得哗哗轻响,柔嫩叶子紧紧裹着枝干,夹住不放。
时间尚早,远处街道依然喧嚣,人来人往,灯光比这隅还要亮堂些,城市灯红酒绿在夜晚尤盛,不曾停歇。
等回到房间里,已经十点半,乔西乏力地趴床上,连吹头发都没劲,还是傅北坐在床头!头帮她吹,她就懒散地合上眼睛享受,趴累,就翻身过来平躺着。
与以往不样,这次浴室里只开小灯,橘黄灯光溢满整间浴室,暖热舒适,光线不够明亮,当热水散发出水雾后,昏黄就成最勾人心弦颜色,照在柔嫩肌肤上,将整个身子都染出层诱人蜜。
花洒流出热水打在光滑圆润肩上,倏地打湿大半个背,水从肩头缓慢往下流,淌过脊背线,再是挺翘紧实臀,修长笔直腿,精致脚踝……湿冷刚降临时节,周身被暖和热意包裹,便格外舒服。
在流动水下站定,乔西经受着热水冲刷,扬扬天鹅颈,光洁下巴稍微抬起,红唇轻轻张合。
缭绕雾白水汽蒙蒙,遮在眼前,堆聚在上方,热水从肩头流向胸口,缓缓落进沟壑之中,水流倏地分路,顺着凸凹有致曲线溅落在地,些许打在白色墙壁瓷砖上。
昏沉灯光都将水汽染成橘色,所有事物都被熏染不清,尤其是腰后扶桑花纹身,在水浇灌下显得那葳蕤艳丽,开到几近荼靡,红艳艳美不胜收,引人采撷。
她只裹条浴巾,散漫地抬抬腰肢,朝向傅北,想起新闻上报道,问:“看新闻?”
知晓在问周家事,傅北嗯声,“看,风头刚刚过去。”
头发被吹干,乔西也不说句谢,兀自坐起来,看着傅北在旁收拾,突然抬脚轻轻踩下对方脚背,故意这做,“哎,周家是不是得罪谁,怎这次背成这样,前两天网上尽是捕风捉影消息,今天搜又没,怕是花不少钱来压。”
停下,将吹风机放回原位,傅北过来挨着,见她又将腿收回去,曲起坐定,黝黑眸子缩缩,扯角被子给她盖着,然而乔西觉得不舒服,蹬开。
傅北说:“可能是对家发,不是很清楚。”
乔西就如这花,在水浸染下开放,暖意在四窜,笼罩在周围,灼着意志与自制,点点消沉下去。
洗完,关上热水。
温暖橘色与氤氲水雾,磨着人意志力,镜子上全是水珠。乔西手撑在冰冷洗漱台台面上,甫抬眼,就看见镜中模糊到看不清身形轮廓,镜面光滑,凝结水珠突地滑落,余下道弯扭湿痕。
她缓缓,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往后靠些。
无意间抬手,将镜子上水雾抹掉道,干净镜面中便立马照出清晰无比镜前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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