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店里原本有其他!他人在帮忙,只是她从来没个定性,另外人有更好去处,就离开,有很长段时间都是乔西在那里帮她,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起共事
乔西这才反应过来,脸忽地热,到底有些不习惯,别扭想挪开,可被抓住只脚踝,便远离不。
力道适中,捏着确实挺舒服,痒会儿就适应,不自觉地咬咬下唇,她终究还是忍着,任由这人帮自己按。腿确有点酸,这阵子两人相处未免过多,又不克制,乔西从未想过这些,反正下床该做什就做什,眼下对方这做,倒弄得她进退不得。
纠结两分钟,最后还是败给舒适感,揉捏下确实舒服,便大咧咧将光滑白洁脚往前伸伸,搁到对方小腹上,享受起这份优待来。
堂堂江大教授给自己按摩,还是可以。
乔西睁开眼,垂眼看看那双修长分明手,指节细长,指甲剪得平整,干干净净,再抬眸瞧着对方。
动两下就变得松垮垮,垂搭在身上。傅北伸手过来帮着系,她就那靠在床头动不动,等对方要收回手时突然向前凑近些,傅北立时顿住,拉住浴巾边角手指微微曲缩。
以前很多时候傅北都帮她做过事,不过都正经得要命,不论她做何反应,这人直无动于衷,总是站在年长者角度对待她,保持着距离,然而现在不样,反应自是有所不同。
这个时节南方已经开始变冷,天气阴凉,又是大晚上,只围条浴巾肯定冷,乔西像感觉不到似,没所谓地抵在床头,眸子直勾勾盯着对方。
傅北垂垂眼,下刻把浴巾系好,当感觉到柔软再次抵在指尖,没再曲缩开。
“这两天在忙什?”她低声问,声音带着洗完澡过后特有倦哑。
傅北亦在打量着她。
“看着做什?”她扬扬眉尾,明明自己也在看人家,问得好像只有傅北看她般。
傅北长眼低,垂着眼揉捏会儿,忽然问:“这两天秦肆还来找过你吗?”
又扯到秦肆身上。
乔西皱眉,不明白她总是问秦肆做什,不过倒是突然想起那天在店里,秦肆压住自己肩头,说那些话,以及莫名其妙地问:“要不过来帮你吧,反正不想在大学城那边做,你这里也没个帮忙,个人不好干,也是个人,不如合伙起做,怎样?”
“在店里咯,还不就那样。”乔西说,眼睛眨眨,脸什都不懂地看着对方,她今儿心情应当不错,不但放任傅北所有行为,现在还有意无意地勾着,像只倦懒贪食猫,刚刚才吃过,现下收起所有尖锐爪子,漫不经心地求抚慰。
难得温情时光,自打回国,两人鲜少有这心平气和时候,之前不是在冷战就是在做些别,缺少交流。傅北神情微动,不知是被触动还是怎!怎,面上变得柔和,挨过去,半跪在乔西面前。
还以为要做什,乔西下意识躲闪下,结果被这人拉住脚踝,腿被放到对方腿上。
傅北动作很轻,微凉指腹贴着她细瘦腿肚,抬抬眼,“酸不酸?”
乔西有瞬间没回过神,没懂这句话意思,感觉有点痒,就蜷缩起圆白小巧脚趾,往后退退,不自在地说:“有点痒,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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