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夕还真能把眼泪再倒回去,撇着嘴开玩笑埋怨纪与棠,“本来都不想哭,你非得把弄哭吗?”
她那双水灵灵眼睛,现
“是说……”纪与棠伸手拉开她掩在自己左脸上左手,盯着她眼睛,问,“脸上怎回事?”
她声音又柔又软,赵暮夕望着她脸,就特别想哭,三言两语,在她眼神里,赵暮夕好像看到关心,越是这个时候,身旁越有人陪伴安慰,就越有想哭冲动。
赵暮夕不自然地眨着眼睛,用力地抿着唇,感觉快忍不住。
“怎?”
“没什,就和别人吵架……”赵暮夕还是忍住,在别人面前,她总是善于伪装,无所谓地笑笑,然后再扯着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两下。她能和纪与棠说什,说这巴掌是她妈扇吗?说她挨这种打,已经不是次两次吗?她和林微都没有说过这些,更何况是对纪与棠。
赵暮夕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弯腰钻进去,到现在心还是不安地跳着。
那两人见赵暮夕有人来接,因为心虚,行为自然收敛起来,再看这辆车,感觉车主不会是好惹人,所以吹着口哨又离开。
纪与棠将车开到马路边,从后车镜里,看到那两人已经走远,赵暮夕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包,仍是心有余悸,她胆子并不大,甚至可以用胆小来形容。
赵暮夕现在状态很不好,眼睛已经哭肿,脸颊上泪痕未干,还有那五个泛红手指印…她侧脸看起来甚至有些发肿。小阵沉默后,纪与棠轻声问道,“没事吧?”
又是她,再次帮自己解围。赵暮夕还在想着刚才事情,并未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妆哭花,脸上白道红道,她对纪与棠保持着种习惯性微笑,低头道,“…你怎在这?”
吵架?纪与棠切都看在眼里,绝对不是吵架这简单…可赵暮夕这样说,显然是不想道出实情,或者有其他难言之隐。纪与棠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你住哪?送你回去。”
“…还是自己回去吧。”赵暮夕说完,想推门下车,却发现车门还是锁着,“纪总,麻烦开下门。”
“送你。”语气很轻,但分量很重,纪与棠没有留给她选择余地,而是直接发动引擎,“怎走?”
本来赵暮夕都忍住没哭,却因为纪与棠态度,鼻子又酸起来。
纪与棠想起她刚才边抬头望天,边抹眼泪动作,如此天真,她以为仰起头来,就能把眼泪倒回去吗?“想哭就哭吧。”
赵暮夕不知道,纪与棠不仅在这,还静静陪她个多小时。
纪与棠见她这样笑,却皱起眉头,任凭谁看到她这副模样,都不会报之以同样微笑,她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心疼,纪与棠给她递过纸巾,“路过。”
她盯着自己脸看,且目光柔和,赵暮夕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狼狈模样,她没有接过纪与棠递来纸巾,而是扭过头转向另边,伸出左手托住自己左脸,刚好挡在受伤位置。
纪与棠原不想多问,这是她私事,可张开口,还是忍不住问,“怎回事?”
赵暮夕又吸吸鼻子,努力想让平复自己心情,但说话时声音还是带着哽咽过后颤抖,“碰上流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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