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感觉没力气。”段无心瓮声瓮气回。
虎爪按着胸口,胸闷,气短,这感觉像是上次高烧状况。
他趴在床上,伸手抓凌君寒手放上己额头,“你摸摸,是不是发
这两人真是对,不是虎,不做人。
“逗你。”凌君寒拍把他头,不忍心欺负人太狠。
凌嘉木松口气,喜笑颜开,“吓,把吃送你们房间。”
段无心点点头,慢吞吞原路返回。
但感觉很是奇怪,距离之前那事儿已经过好段间,手脚发软感觉依然没散。
难不成,他哥看着这阳刚,还真是受?!
太可怕,这世界,天天都在颠覆他三观。
盯着他哥娴熟搓完被子,他终于想起事,“还有半天就到,就是过来跟你们说声儿。下战舰,有庆功大典,你们俩准备下。”
段无心仰头问:“要准备什?”
凌嘉木挠挠头,又觉己嘱咐多余,“你现身就行,反就是走官方那套,估计你勋章什,说不定还能升职。”
不知道,还以为手上拿什不得证物。
被套刚浸入水,凌嘉木就跟狗似闻风来。
靠在口盯着他哥诡异举动,发出疑问:“您还亲洗被子呢?”
凌君寒说:“弄脏。”
凌嘉木瞪大眼睛,在人虎身上来回徘徊,“啊,你们俩干嘛?”
没良心,段无心蹲在原地,尴尬抓头,“下次,下次定。”
凌君寒掀开被子起来,利落拆掉被套团成团,放在床头。
“过来,帮你吹干。”
“哦,那被套你洗吗?”段无心眼乱瞄,问得毫无底气。
凌君寒疑惑地嗯声,淡淡说:“等到联邦,军舰上有人负责统清洗。”
甚至,更甚。
每踏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软,没力气。
他艰难挪回房间,感觉后背浸湿。
凌君寒把吃弄进房间,才察觉到段无心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拎起瘫软在床边小白虎,放回床上,低声问:“不舒服?”
“噢,能幻想下当他副官吗?”段无心晃晃尾巴,很是期待。
凌嘉木大惊失色,捂住己胸前勋章,“儿子,你还挺狂妄,已经打主意到位置?”
凌君寒把被子扔进烘干机,撑着摇晃机器回:“觉得这主意不错。”
“”凌嘉木瘪瘪嘴,脸忧愁站在原地。
他费尽心思才当上副官,年没到,就要被撬走吗?
“没有,在床上吃东西,撒上面。”段无心张口胡扯。
凌嘉木哦声,“那也不必哥亲动手吧,后勤不就完?”
段无心燥得不行,伸出虎爪挠他小腿,“你管呢,他就爱做家务,贤良淑德是他品德。”
凌君寒回头瞥他眼,无语又回头继续搓那块儿水渍。
凌嘉木啧啧声,又细品下对话当中暗示关系。
段无心脸颊涨红,疯狂摇头,“不要,不行,必须你洗。”
凌君寒嗤笑声,手法熟练地梳着毛发,“敢做不敢当?”
“不是,嫌丢人。”段无心把头埋在爪子里,两只耳朵软趴趴垂着,看起来很是丧气。
凌君寒不再逗他,把毛发吹干后,拎起那团被套往外走,“好,洗。”
段无心晃着尾巴跟上,看着身军装凌元帅,表情严肃地卷着那团被子进盥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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