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怎着,就烧成这样。
两人视线触碰,段无心没忍住又轻哼声,感觉尾椎地方酥酥麻麻。
他轻轻动动,看到凌君寒风平浪静表情里逐渐染上丝震惊。
段无心满心烦躁,语气不善问:“你那表情意思?没见过人生病?”
“不是。”凌君寒掀开被子,握住白皙后背下压住那截乱晃毛茸茸。
“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手臂,眼角泛着红意。
白皙额头上,有滴汗珠滚落,落下来砸在被面上。
“医生说可能是战斗过度后遗症,吃两片退烧药就好。”凌君寒把水递到唇边,“试过,不烫。”
段无心也不管药苦不苦,低头叼着手心里药,就着水往嘴里送。
苦涩味道在喉咙里蔓延开,他不耐烦地皱皱眉,胡乱发脾气,“王八蛋,都怪你,做梦做得好好,你上手干嘛?”
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揉,隔靴搔痒似空虚。
都是用手,怎区别这大?
他回忆起枪茧在皮肤上剐蹭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
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
光是回忆,股热流就从尾椎地方窜出,像把烈火,要把人烧干净。
烧?”
“是有点儿烫,测下温度。”凌君寒拉开床头抽屉,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仪,“变回来测,比较准确。”
“噢。”段无心按下吊坠,变回人形。
温度计往头上按,显示温度,低烧。
“可能是昨晚着凉,找医生你开点儿药。”凌君寒把拆被套被心他盖上,伸手掖掖,“你在这儿呆着别动,马上回来。”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
他思来想,主观觉得,就是昨晚后遗症。
又是弄脏被子,现在还发起烧,简直疯。
“怪怪。”凌君寒抬手把他额前湿透碎发抹开,“要不,再睡儿?”
“睡不着。”段无心低声嘟囔,指尖掐着凌君寒手臂,转移注意力。
凌君寒任他耍脾气,心想着这身体真是身娇体弱。
他张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
但越压,越汹涌。
段无心空洞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天花板发呆。
凌君寒复返,手上拿两盒药和杯温水,坐在床头。
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脸越来越红?坐起来吃药。”
段无心有气无力地应声,感觉昨晚那股躁动又重新回来,甚至更甚。
难不成开荤就上瘾?不至于吧。
段无心咬着下唇,忍受难熬折磨。
再让凌君寒帮他次,实在是开不这口。
那人已经拉开大出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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