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木下巴在他肩膀上蹭
蹭，有些害臊
避开话题，嘟囔说：“菜都凉，
还给你买蛋糕，要吃
？”
“不急，
会儿再吃。”孟与森收紧手臂，低头捕捉到他嘴唇，缠绵深吻。
他手指穿过空荡荡球衣，伸进去触碰到紧实肌肉，点点按压，饶有兴致问：“球衣是照着那件买？”
“不是买，就是你那件。”
穿着孟与森多年前穿过球衣，上面曾经沾染过那个少年挥洒汗水，光是想到这个，凌嘉木心跳加速到快要跳出来。
9号，这个和他们纪念相关数字，现在印在凌嘉木身上，好像就真成自己所有物。
他就这样站在客厅正中央，微微发着颤，乖乖站着。
天真和大胆，纯洁和诱惑，混在起，让人想要发疯。
孟与森松两颗扣子，冷空气席卷上脖颈，仍然嗓子发干。
他把人拉过来抱住，侧头亲亲耳垂，“木木，自己送上门来，想好？”
凌嘉木猛然从盒子里站起，可怜兮兮抱怨：“你再不弄开，就要憋死。”
“你…….”孟与森被吓跳，直勾勾盯着人，瞬间噤声。
眼前青年只穿着件9号球衣，宽宽松松挂在身上，堪堪遮住大腿。两条长腿又白又直裸露着，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因为有些羞赧，他脸颊染上点很淡粉，睫毛微微垂着，不自在抱着双臂。
孟与森愣几秒，视线从那个数字9上扫过去，突然福至心灵：“你这是把自己送？”
人自尊。
很快到孟与森生日，原本计划两人出去好好庆祝，结果因为研究院临时来项目，被迫加班到晚上。
孟与森到家时候，客厅没开灯，只有外面窗户映射进来影影绰绰月光。
他在房间里绕圈，边轻声叫：“木木，在家吗？”
没人回应。
好像这十几年飞逝而过光阴突然重叠，他只
之前好几次亲热也擦枪走火过，但凌嘉木每次都浑身僵硬，看上去很是不安和紧张。
怕人没做好准备，想着十年都等过来，也不差这几天。
他很有耐心，于是循序渐进。
但今天，这人就这直接大胆站在他面前，简直勾人魂魄。
突然理智和克制都轰然倒塌，不想忍。
“嗯，森哥，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凌嘉木往前挪小步，小声说：“每年都送你编号9礼物，乱七八糟也送不少。今年…想送你点儿特别。思来想去，觉得你最想要礼物，应该是…….”
他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羞耻，整张脸连带着耳朵尖儿都涨得通红。
明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真到这个时候，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孟与森滚滚喉咙，视线无法从他身上挪开，灼热眼神几乎要在白皙皮肤上落下烙印。
孟与森皱皱眉，拿出通讯器拨通电话，铃声从沙发缝隙里传出来，显然是被人遗忘在角落。
他叹口气，自言自语：跑哪儿去，说好等过生日呢？
旁边传来轻微响动，孟与森按下灯光开关，侧头看向客厅正中央。
个绑着蝴蝶结巨大礼盒显眼放在那儿，从里到外都写着：快来拆开。
孟与森快步过去，扯开丝绸带子，盒子从四面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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