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下巴看人，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
爱意。
“森哥，又是
年生日，
还在你身边，真好。按老规矩，先许愿。”
他知道每年生日，孟与森面对蜡烛，总是虔诚双手合十。
好像心中放
难以述说愿望，只能悄悄说给神听。
孟与森摇摇头，含笑看着他，“每年愿望都样，既然已经成真，今年就不需要。”
“森哥….森哥…”声比声更软，他胡乱叫着人，口齿不清，唇边流涎。
不知道过多久，身体猛然绷紧，然后缓缓放松。
孟与森狠狠吻住他唇，声音很哑：“木木，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你。”
客厅重新安静，两人拥抱着彼此，压不住彼此剧烈心跳声。
凌嘉木视线越过他肩膀，失神盯着客厅中央吊灯，“球衣…好像脏。”
他后脖颈被强势捏住，只能微微睁着眼，迷离看着近在咫尺人。孟与森额头上浸出微微薄汗，看上去有种克制性感。他微长发丝垂落在自己脸颊上，很痒。
“想疯，从以前到现在，每天都想。”
孟与森想起很多个不眠之夜，那些梦中幻想凌嘉木此刻终于变成现实，和他肌肤相贴。
他掀起球衣下摆，盯着明晃晃片皮肤，低声说：“怎
这浪？专门选生日来招？”
凌嘉木抬手勾住人脖子往下压，“别说话….”
是在少年打完场酣畅淋漓球后，偷偷拿过来穿上，蓄意勾引。
他声音因为亲吻变得断断续续：“翻箱倒柜…找好久……”
“好乖。”孟与森叹道，“谢谢，是这些年收到最喜欢礼物。”
凌嘉木正准备说点儿什，还未开口，剩下话被吞进愈加炽热吻里。
孟与森勾着人猛然压进旁边沙发，严丝合缝，不让他再发出多余声音。
“每年都样？”凌嘉木微微睁
“明天来洗。”孟与森轻轻吻吻他额头，“累不累？”
“比训练还累。”凌嘉木没力气，轻轻推人，“快十二点，蛋糕还没吃。”
孟与森缓缓起身，从衣帽间拿两件睡袍出来，帮他脱掉脏球衣，重新换上。
两人坐回餐桌旁边，相视笑。
凌嘉木笑着插上蜡烛，用打火机点燃。烛光微动，把两人影子印在墙上，影影绰绰缠绵。
“害羞？”孟与森闷笑，动作游刃有余。
“嗯……你今天话好多。”凌嘉木仰头堵住他嘴唇，不让人说下去。
他好像变得无比敏感，每次触碰都带来颤｜栗，很陌生，又让人止不住想要沉沦下去。
什都抓不住，只有眼前人是真实。
他能感受到起伏线条，绷紧肌肉，耳边喘息，和压抑不住爱意。
安静客厅里，深深浅浅呼吸声和若有似无水声交织，和摇晃月光混淆在起。
彼此都是生涩，莽撞，又充满迫不及待和炽热激情，欲念像是海浪，席卷吞噬。
9号球衣不知道被谁汗水沾湿，染成更深颜色，被撕扯，折叠，起皱褶。
在被拉长时间之中，礼物被小心翼翼打开，仔细欣赏，然后缓缓嵌入。
凌嘉木被这汹涌攻势弄得头昏脑胀，止不住啊声，大口喘气：“还以为，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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