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姿:“们以前关系,是不是很好?”
迟暖:“……为什这问?”
顾宁姿手心温度有些凉:“那种糖,除非给,别人没有。”
难怪哪里都买不到,迟暖淡笑说:“是啊,们关系很好,你不记得?”
她用最自然口吻:“是你女朋友啊。”
小梧桐接在手心里,仰脸看着顾宁姿:“要给妈妈,妈妈爱吃,妈妈有好多好多……这种糖纸,全都在——”
“小梧桐”,迟暖打断他,“很晚,你先去睡觉,好吗?”
迟暖知道小梧桐心里害怕,直陪着他等到他睡着,才从房间里出来。
地板上血迹已经不见,顾宁姿坐在沙发上翻小梧桐故事书。
“谢谢。”迟暖向顾宁姿道谢。
左边那间地面有血迹,顾宁姿走进去。
迟暖和小梧桐坐在沙发上,警察在做笔录,迟暖抬起通红双眼,看见灯光下脸色苍白顾宁姿。
……
门锁彻底砸烂,那个疯子破门而入,好在警察及时赶到。搏斗过程中,有警察受伤,疯子最终被制服。
迟暖脚还有点软,把警察送到门外,冷不丁和对面女主人打个照面。
“你说怕不怕人,说是精神病啊……”
“流那多血……”
“幸亏拿胳膊挡下,要是砍在要害上,估计危险。”
“是啊是啊……”
“……”
“……”顾宁姿脸上闪过错愕,她松开手,随即又恢复如既往波澜不惊:“认为你和关洛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好。”迟暖笑笑,走进厨房,拿出直保存着顾宁姿在这里喝水杯子。
右手颤抖着,她才倒小半杯,流理台上就全是洒出来水渍。
……没有
“门坏,关不。”顾宁姿指指门。
迟暖送警察离开时候已经查看过:“没法用,明天再联系换门吧。”
顾宁姿合上故事书:“你笔录时候说,对门被债务公司逼债,这种情况不是第次发生?”
迟暖:“之前没这严重,泼红漆、踹门……今晚那个人好像是受到刺激,突然发病……给你泡杯热茶吧。”
迟暖从沙发前经过,顾宁姿忽然拉住她纤细手腕。迟暖目光从顾宁姿手,慢慢移到她脸上。
迟暖有好阵子没有见过她,因为丈夫欠下高额赌债,她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对于今晚发生事,迟暖以为她会说些什,但是她什也没讲,退进屋里,把门“砰”关上。
避开血迹,迟暖扶着墙壁慢步走进客厅,问顾宁姿:“你怎会过来……”
小梧桐:“顾阿姨打电话来,妈妈在看门,接、接……”
小梧桐肉眼可见地发着抖,顾宁姿摸摸外套口袋,那里面还装着两颗巧克力糖,她拿出来给他。
警车独有红蓝灯闪烁着,整栋楼灯火通明,围观人在门洞外还没有散去,顾宁姿挤开人群,往楼梯上跑。
楼梯上血迹蜿蜒。
那年撞车后,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无法动弹地困在驾驶座里,鲜血混着眼泪流下来触感很清晰地浮现。
那时候以为……那时候以为什?顾宁姿脑海里片空白。
呼吸变得困难。她抓住扶栏,不确定迟暖住哪层,跟着血迹上到六楼,两边门都大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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