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不在,熬好粥就上课去,留张便条在门上,大意就是提醒顾容把粥喝。
粥是白米粥,味道寡淡,她不喜欢,但还是喝完。许念上完课没像以前样立马回来,而是晚上八点多才到家。
“学习很忙?”顾容问,嗓音沙哑而低沉,听就是感冒。
许念怔住,背过身放包,搪塞道:“在做实验,老师让做完再走。”
吞噬掉自制力,她有些留恋地抚摸着不该触碰地方,感受着对方呼吸,那声音渐渐与梦里场景重合,不安分与躁动猛烈跳动,亟待冲出。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容易冲动容易沉沦,理智是道围堵着欲.望坚固高墙,外面是道德与自持,里面是肮脏与私念,旦墙体破裂,欲.望就会疯狂钻出,什道德什自持,通通不复存在。
许念吻吻顾容头发,埋首,停在那有颗淡淡黑痣右耳边,张开唇,半含不含……
良久,帮顾容穿上丝质睡裙。
终究不敢太造次。
月亮从云里出来,屋里瞬间亮不少。
许念掖好被角,居高临下看着顾容,神情晦暗不明,顾容呓语声,她紧紧手,最终还是遵从内心,俯身撑在这人上面,低头覆上那张合唇,先只挨着,见对方没反应,再试探地伸出舌尖缓慢挤进齿关,里面温热,有涩涩酒味,她不敢放肆,待触到湿滑又退出来。
她以为自己会很慌张,恰恰相反,心里平静得要命,好似尘埃落定般。她握住顾容松软无力手,小力扣住,埋头在手背上亲亲,下床,带上门出去,转进小房间。
夜风吹,好眠到天亮。
清明过后第天气温有所回升,春风拂面清新宜人,许念八点左右起来熬粥,大约九点,顾容起床,宿醉起来觉得头疼,心里闷闷,她低头看看身上睡裙,有些迷茫,抬手揉揉有些胀痛太阳穴,换衣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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