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心意最重要,但摆到起时难免会有比较。
顾容看着手上链子,再看看茶几上慕斯蛋糕,包装盒上商家logo是她认识,前几天刚在那里买过芝士小蛋糕,颤颤眼睫,问道:“什时候买蛋糕?”
“昨晚下单,今早八点半店家开车送过来。”许念如实说,蛋糕不大,只有八寸,不过已经远远够,她俩肯定连三分之都吃不完。
她将蜡烛点上,然后抬头盯向对方,顾容笑笑,俯身过去将蜡烛吹灭,两人都不按正确顺序来,个不唱生日歌,个吹蜡烛前不许愿。
兴许是这会儿清醒,思及刚刚事,皆都默然,顾容将红酒开,给许念倒小半杯,静静喝酒。
不待顾容回答,她俯下身,贴到这人面前,对方闭上眼睛,微仰起脖颈。电视剧在插播广告,声音有些大,两人都仿佛听不见似,许念将手移到她背后,慢慢抱紧,薄唇停在她左耳边,要亲不亲,再用脸轻轻蹭下对方脖颈。
顾容当真敏感得很,呼吸明显滞,变得有点急促。
许念抱着她,不亲不做,只紧紧地贴着。两人里面都是空。
……
外面雨更加大,雨点打在瓦片上汇聚成股股水流,顺着青瓦组成沟直直滑落,流到院坝地面,大门院墙后三角梅在风雨里显得无比柔弱,没有遮挡,只能被浸湿摧残,枝条随风摇曳。
默许许念行为。
这种反应,大可理解为喝多脑子慢半拍,所以许念愈加放肆,将手放到她手背上。
顾容顿顿,眼神忽变,但还是没躲开。
两人谁都不出声,屋子里只有电视剧里传出声音和外面下雨声,凉风阵阵地吹,倏尔又停歇,即便开门窗,客厅中亦有点闷闷。
许念慢慢在白皙光滑手背上抚着,而后完全将其包裹住,再从指缝里穿过,手指相扣。顾容曲曲指节,两只手紧紧握着,交缠在起。
“吃蛋糕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许念愣愣,神色略复杂,明白这是什意思,垂垂
水浸着葳蕤花儿,再缓缓滴落。
许念松开手,薄唇在她嘴角挨挨,声音微哑道:“等下……”
而后起身去厨房,不多时端着蛋糕红酒出来,客厅里没开灯,仅电视机亮光照着,她将蛋糕红酒放在茶几上,然后从短裤口袋里摸出礼物。
这礼物实在寒碜,连个礼品盒子都没有,被这二傻愣捂兜里捂天,拿出来时坠子都是热乎,她蹲下身,给顾容戴上。
“生日礼物。”她小声道,有些没底气,顾容今天收那多礼物,随便哪样都比她这个更贵更好看。
这是莫大鼓舞,亦是暗示,给许念张探到底通行令。
可能是今天应付客人久脑子迟缓,可能是酒侵蚀理智,她才会做出这般回应,缘由种种,许念概不再深想,隐秘念头得雨水灌溉,疯狂地生长,直至把她矜持与理智冲破,把心里那道高墙推到,欲.望跳动着,犹如团熊熊野火,烧得她到处都是滚烫。
大概真理智不清,她蹬掉鞋子,跨坐在对方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
顾容依然不阻止,反倒抬眼与她对视。
“小姨,”许念抚抚她脸侧,柔声道,“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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