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欲言又止,偏偏头,不想颈间忽而温热,还来不及出声,许念手摸到她唇上,紧接着又放开,湿滑带着酒香软舌探进来,轻轻地卷弄。
会儿,许念退出去,亲她额头、脸、脖颈,以及手背,没完没。
持续不断大雨淅淅沥沥,院坝里积水,许念松开钳制,身下人没动,她低头重新去含对方唇瓣,小力拉开睡袍带子。
眼皮,声不吭,好会儿回道:“明天没课。”
原本周有课,但考试后就结课,明儿空闲。
顾容没说话,切块蛋糕给她,顿下,又给自己切小块,慕斯蛋糕软甜,入口即化。
雨没有丁点儿要停歇架势,反而越来越大,啪嗒啪嗒滴落,像用盆倒似,阵势骇人,好在没闪电打雷。吃完蛋糕,恰恰凌晨点四十,红酒只剩小半瓶,许念小口小口地喝着,不慢不紧,酒流进喉咙里,热意蔓向四肢百骸。
顾容就这放任她。
酒后乱.性这个说法其实不成立,无情无意,喝到吐喝到死都不管用,只是酒壮怂人胆而已,趁着意识不清醒,做点平时不敢做事。许念这人就怂,怂到因为句话就不敢再靠近分毫。
凌晨两点,关电视上楼睡觉。
顾容起身要走,却发现许念坐着不动,以为这是喝醉,便想拉拉对方,不料却先被拉住按到沙发上。
夜黑,看不太清楚周围,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许念严丝合缝地抵着她,手四处造次。顾容赶紧抓住她,沉声道:“许念,你喝多。”
可是不管用,这人力气比她大多,轻轻松松就挣脱,反过来钳制她,占有欲十足地抓着她双手,抵着她额头,冷静沉着地低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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