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梳理打结头发。
“从很多年前开始,眼中世界便是血红。月光是血红,剑是血红,人也是血红。”魔尊神色餍足,执迷看着他,“已经完全忘原本世界是什模样,但依然记得师尊模样。”
他低头去吻手中叶云澜头发。
“还好,师尊点都没有变。”
书阁里墨香弥漫。
叶云澜长发落在书架上,垂挂几缕。书架微微摇晃着,忽然有几本泛黄书籍掉落下来,发出响声。
却没人去捡。
又会儿,周围开始氤氲起种淡淡甜腥香气。
魔尊道:“师尊好香。”
叶云澜闭上眼。
他感觉到温暖灵力在体内冲刷。很温柔。
实际上,这些日子以来,魔尊似乎每次运转功法,都比前次更加克制温柔。
魔尊似乎在点点找回自己神智。
待功法运转完全,魔尊将他抱着,坐在窗边藤椅上,低头轻轻吻干他睫毛上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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