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也不催促,只拿起他搁在自己肩头手亲下,静静地等着。
半晌后,戚灼才哑着嗓子道:“结果回到母亲去世那天。”
戚灼没有做声,季听从他怀里坐直身体,眼泪在眼眶里凝聚:“想季云活着,很注意不要让自己去影响他们。从来没去和太太说过句话,只希望她和之间永远像陌生人,那就代表着不会发生后面事……”
“可季云还是死,那多人还是死……为什会来到这儿?为什是?是时空乱流吗?来到这儿就是为再看他们死次,再受次折磨吗?”
戚灼安静地听他说着,神情专注地看着他,目光里全是疼惜。
他用拇指将季听脸庞上泪珠擦去,轻声道:“觉得这并不是时空乱流,也不是什偶然,应该是有超过们理解范畴之外力量在操纵着这切。”
“什力量?”季听茫然地问。
。”大季听点头。
“被关进监牢时候,饭团才这大点,像个口就能吞掉白团子,只要睡醒就眨着大眼睛笑,像你。”戚灼抬手比划着,眼底里含着笑,语气又有些惆怅:“已经半年没见过他。”
“他现在可不是个口就能吞掉白团子。”季听也对他比划:“这大,像只小牛犊,很结实,像你。”
两人低声说笑几句后,互相对视片刻,用目光描摹对方都消瘦不少脸庞,情不自禁地拥抱在起接吻。这个吻既热烈又缠绵,带着滚烫热度,像是要把这些天思念都融化在唇齿间。
良久后分开,季听靠在戚灼胸前,听着那激烈有力心跳慢慢趋于平稳。
“不知道,但经过三次虫洞。”戚灼回道。
“三次?”季听抬起头。
“对,三次。而这三次经过虫洞,让到达三个不同时空或者说时间节点。”戚灼皱眉回忆:“第次是你来刑场救,们逃向你预先安排星舰,却在星舰前方撞进虫洞。在虫洞里和你失散,从虫洞穿过去后,发现到螅人入侵那天,并在星舰场遇到想逃上星舰和你。”
“那,那还是小孩子?”季听满脸震惊。
“是。当时没呆多久,就再次被吸入虫洞,离开那个时空。原本以为这次虫洞出口通往们时空,没想到……”戚灼说到这里便没声音,只怔怔地看着前方,眼里闪过丝痛楚。
“刚才……”他轻声开口。
“刚才怎?”
季听沉默几秒:“刚才……季云他……”
戚灼顿时明白,揽在他后背上手指动动。
季听盯着他胸前颗纽扣,轻声开口:“曾经以为是回到过去,可如果是过去,为什们都没有这些记忆……后来认为穿越是平行世界,可如果是平行世界,为什不能改变他们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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