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烫不死
“白伽。”
“哼!”白伽扭过头。
刘力蹲在白伽面前:“还在生舅舅气?”
“哼!”白伽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床上躺下,扯过被子盖上。
戚灼拎着袋奶粉道:“没事,上过药。”
戚灼便给白伽和季听轮流喂火腿,只是要背着狗蛋不让他看见。而且在他瞧过来时,两个小孩都闭紧嘴,在他转开视线后再开始嚼。
火腿原本就没有多少,很快就分食干净,两个小孩吃得意犹未尽,季听还要求戚灼将空锡纸拿给他。
“都吃光要这个干什?”戚灼问。
“闻下。”
“那你不准舔,别养成那种看不入眼臭德行。”
“哇……”
“这是腌肉,你不能吃懂不懂?”
“噗噗噗。”
“看晚点能不能出去抓只沙鼠,让厨房剁碎给你做肉粥,你可以吃碗。”
啪!
挨打是吧?你也皮痒是吧?”戚灼将他从育婴箱里拎高,夺走他捏在手里火腿放回锡纸包,又去扯他吊在嘴外半块肉片。
狗蛋虽然悬在空中,却把那块肉咬得很紧,腮帮子都用力得在发颤。
戚灼使劲往外扯,火腿被扯成两半,他看看手里半块火腿,准备放在哪儿,白伽凑过来:“吃,吃。”
戚灼将半块火腿喂给白伽,又去抠狗蛋嘴,硬生生将剩下那半块给抠出来。
“吃,吃。”白伽又道。
“谢。”刘力也不多说感谢话,只将手上大袋子递给他:“带人去地面刨个兔子窝,给你们做点肉粥,都补补。”
戚灼接过袋子,看见里面放着个大餐盒,便拿出三人小餐盒分倒在里面,将白伽那盒递给刘力。
刘力端着肉粥去哄白伽时,戚灼便将其中盒递给季听,低斥道:“行吧?可以把锡箔纸扔吧?”
“可以扔。”季听丢掉锡箔纸,美滋滋地接过饭盒吃粥,戚灼便拖过小凳子坐在育婴箱旁,端着剩下那盒肉粥给狗蛋喂。
他舀起勺热烫粥,还没吹凉,狗蛋便已经伸长脖子凑过来,还伸出手想去抓勺子。
季听点头:“不舔。”
他拿着锡箔纸闻,白伽也凑过来:“给闻下。”
“那你别舔啊。”
“就闻,不舔。”
两个小孩闻锡箔纸,戚灼正打算去给狗蛋兑奶粉,白伽舅舅刘力就走进来。
“什态度?扣掉部分,只能吃半碗。”
季听扎着他新发绳美滋滋地回来,狗蛋从戚灼怀里探出身,委屈地伸出胳膊要他抱。
“来来来,爸爸抱你,别哭。”季听连忙坐在床上,戚灼便将狗蛋放在他身旁,两个小孩紧紧抱在起。
“呜呜啊呜啊啊呜……”狗蛋伤心地控诉,又去指戚灼。
“知道知道,蛋蛋伤心,爸爸都知道。”季听拍着他背哄道。
戚灼顿下,将那块湿漉漉火腿喂给白伽,心里感叹若是季听在这儿,肯定会嫌弃狗蛋口水,果然小孩儿还是要养糙点才好带。
“哇……”狗蛋吃到嘴里肉被夺走,悲痛欲绝地大哭起来。戚灼只得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被怒火中烧狗蛋在脸上扇两巴掌。
“你个猪崽还打人是吧?信不信把你给扔?”
啪!
又是巴掌,接着是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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