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将把饭团放在地上，慢慢走到三人面前，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
大季听抿着唇，上前
步和戚少将拥抱，戚少将揉
下他
脑袋，问道：“刚才吓着吗？”
“还好。”大季听低声回道。
“现在没事，别怕。”
戚少将声音稳定而柔和，但大季听却能感觉到他揽在自己肩上那只手在细微地颤抖。他立即抬起头，戚少将却已经松开他，转身去抱戚上尉怀里季听。
“戚少将。”
戚少将接住饭团后，在站立两秒，才缓缓转过身。
他目光在两名季听之间来回，脸上虽然看不出明显情绪变化，但眼眶却泛起红，眼底也漾起层水光。
他侧头闭闭眼，再转回来时便恢复正常，冲着三人笑笑：“来。”
“嗯，来。”戚上尉应道。
戚灼心脏急促乱跳，个答案呼之欲出——
——既然戚少将是饭团父亲，那
自己……自己也是饭团父亲。
“啊啊。”狗蛋还趴在戚灼腿上，两条肥短腿在空中踢蹬，示意他赶紧将自己翻过来。
戚灼手上拿着条干净尿片，慢慢转动眼珠去看他。
狗蛋也在拼命仰头，伸手拍着戚灼腿：“啊嘎嘎呀。”
脸第瞬间，便立即便知道他是谁。
他也是戚灼，只是不同年龄段戚灼。
戚灼内心却着实兴奋且激动，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人符合他对未来自己所具有特性切向往：高大，强壮，身体肌肉充满力量。
而且他还在那人身上看到几分父亲戚承适影子，他们都英俊帅气，都有着深邃眼眸和高挺鼻梁。
“乖崽。”戚少将将他紧揽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
季听被抱得很紧，但他对这名“处长”生不出半分抗拒生疏之感，所以也没有挣扎，只从戚少将肩头上看着不远处戚灼和狗蛋，提防着他们找不着自己。
戚上尉很理解戚少将此刻心情，待到他情绪平复些后，才低声道：“两个小还在那边。”
“俩小？除戚灼，还有个是谁？”饶是戚少将善于控制情绪，也露出错愕和震惊。
“自己看。”戚上尉朝着左
大季听和季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戚少将，大季听垂在裤侧那只手激动地攥紧，季听脑瓜子转转，他知道面前这人肯定是个军官，便冲着戚少将行个军礼，脆生生地喊道：“处长好。”
戚少将眼里露出丝笑意，也抬手回个军礼：“季听好。”
他怀里饭团有样学样地抬起手：“小哥哥好。”
戚少将捏住他手转个方向，低声道：“这样。”
“唔。”
“蛋蛋。”被戚上尉抱在怀里往前走季听在大叫喊。
“啊啊！”狗蛋又着急地拍戚灼。
这不可能吧，这是不是哪里搞错？
狗蛋怎可能是自己儿子？
戚灼盯着狗蛋发愣时，戚上尉右手抱着季听，左手牵着大季听，走到正在抛接饭团戚少将身后。
“戚少将……”不远处有人和他打招呼，戚灼看见他在回应，并接过冲去饭团搂在怀里，下下抛向空中又接住。饭团就仰着头咯咯笑，大声叫着父亲。
戚灼大脑有些迟缓地转动着……
饭团在叫他父亲，他是饭团父亲？
饭团是他儿子！
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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