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不认识
，被螅人抓走
时候他才
个月大点。”
戚灼原本也浅浅地露出
个笑容，在听到戚少将这句感叹后，那笑容便僵在脸上。
“小饭团，再让父亲抱抱。”戚少将又对狗蛋伸出手。
狗蛋倏地趴回戚灼肩膀，又侧过头偷偷去瞧戚少将。分明对他满心好奇，出于本能地想要去亲近，却又有些畏生。
戚灼再也没法欺骗自己，伸手捂住脸，从指缝里溢出两个字：“父亲？”
狗蛋嘴里奶嘴吮吸得越来越快，接着就转过身，冲着戚灼张开两条胳膊。
戚灼几乎是第时间便站起身，像是抢夺般地将狗蛋给抱回来，再将他转个面趴在肩上，这才看向戚少将。
他见戚少将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突然就有些不太自在紧张，迅速移开视线。
戚少将却上前半步，抬起手将他揽进怀里，伸手揉揉他脑袋：“小子，你长大。”
这个怀抱温暖有力，戚灼略微僵硬着身体，却也没有挣开。
不不不，不可能！
戚灼为自己居然冒出这样想法，感到既慌乱又羞恼。
——这种感觉太奇怪，让人心里很别扭，很不舒服。
不能接受，这不可能，这辈子就不会结婚，不会有小孩。
但两个机器人和戚上尉反应，已经证明狗蛋就是饭团，而饭团又在叫戚少将父亲……草他祖宗，好像真会结婚，会有小孩，就是这个狗蛋！
边抬下下巴，戚少将这才看见坐在石头上呆呆出神戚灼和坐在他腿上吮着奶嘴狗蛋。
“小时候饭团穿越到他时空，然后被他和小季听直养着。”戚上尉声音里带着些沙哑，“养得很好，也很结实。”
“什
呀？你们在说什呀？”头雾水饭团迭声追问。
戚少将神情动容，怔片刻后才将怀里季听放在地上，对饭团说：“牵好小哥哥。”
“好。”饭团便上前牵住季听手。
“你辛苦。”戚少将又道。
戚灼飞快地回道：“不辛苦，大家都走这远，没什辛苦。”
被抱在两人中间狗蛋开始不舒服地伸手推人，戚少将这才将戚灼松开，又很轻地挠下狗蛋腰。
狗蛋身体猛地颤，缩着脖子咯咯笑起来。
戚少将也低低地轻笑声。
戚灼正胡思乱想着，面前就出现双沾染着薄薄灰尘军靴，接着腿上空，怀里狗蛋被人抱起来。
他视线顺着面前穿着作战裤两条长腿上移，看见戚少将正抱着狗蛋，脸温情地看着他。
狗蛋也睁着双大眼睛盯着戚少将，快速吮吸着嘴里奶嘴。
“宝贝……”戚少将抱住狗蛋喃喃，又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
戚灼生怕戚少将还会说出什，心里只希望狗蛋快哭，快挣扎，快转过身扑向他！
这里四处都是人，狗蛋坐在戚灼怀里好奇地左右张望，又取下口里奶嘴递到戚灼嘴边：“啊啊。”
戚灼脑中乱成团，他不断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却又不可控制地去打量狗蛋。
这和长得像吗？
不像，完全不像。小时候是个很正经婴儿，哪会见什都往嘴里塞，跟饿狗投胎似。
可他也许真是呢？别说，这样看，额头、鼻子和嘴和小时候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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