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空间在无限膨胀,那些元素气体固体尘埃在漆黑空间里逐渐交融,成为个缓慢旋转巨大星云。
他看见气体与尘埃云在收缩、变热,其中心正在进行核聚变反应,而颗新恒星在那剧烈爆炸中逐渐形成,闪耀着夺目光芒;
他看见那些老去恒星在慢慢消失,成为个惰性氦和氢块状物在宇宙中闲逛……
戚灼在时间长廊里前行,心随意动,
戚灼安抚好饭团,指着旁玩具箱:“自己去玩吧,去玩你那些玩具,要和J说点事情。”
“好。”饭团走向玩具箱,路过J身旁时,吸吸鼻子:“对不起,刚才打你。”
“没关系,没感觉。”
饭团扎个马步,双拳端在腰间:“但是你以后不要再那样,不然还会打你。”
“好,知道。”
饭团突然出声,J和戚灼都看向他。
J回道:“很抱歉,借用你爸爸容貌。”
饭团怔愣地盯着他,呼吸渐渐急促。就在戚灼要出声唤他回来时,他突然就冲前两步,对着前方透明人形挥出拳头。
“爸爸呢?爸爸呢?你怎会借他脸?你是不是把他吃?”饭团边哭喊边厮打,但每拳都穿透J身体,只击中团空气。
J坐在椅子上没动,微微歪头看着他。
戚灼看着J,问道:“你就是六维生命?”
J想想:“六维生命?是。虽然六维生命只是你们创造词,但准确、简单,还具有高度概括性。”
“那这里是哪儿?”
“离支撑柱最近地方。”
戚灼问:“创世枫?”
待到饭团坐在玩具箱前,戚灼才看回J,沉声道:“现在可以告诉这切始末吗?”
“可以,这也是让你们来这儿目。”J回道。
J话音刚落,戚灼便只觉得脑中嗡声,像是有大量东西疯狂涌入,以至于脑袋都涨得隐隐作痛。但下秒,身体上所有不适尽数消失,眼前切场景都发生改变。
他觉得自己行走在条无形长廊里,身周是瞬息变幻浩瀚宇宙:
他看见只无形巨手,将颗小小种子埋入片混沌中。种子慢慢长开,像是片流光溢彩枫叶,光芒携着能量破开四周混沌,撑出片清澈空间。
戚灼赶紧去抱起饭团,圈住他还在挣扎弹动小身体:“不要乱猜,他没有吃掉爸爸,没有事。”
“没有吗?没有吃掉爸爸吗?”饭团满脸是泪地看向戚灼,眼里都是惶恐,身体也在细微地发着抖。
戚灼将他脑袋按在胸前,紧抱住他轻拍着后背:“他也是人,只是看上去和们长得不同而已。”
戚灼软声哄着,饭团终于平静下来:“是哦,爸爸在基地呢。”接着又红着眼睛瞪着J:“那你不要借爸爸脸,你要是不还怎办?”
“抱歉,不会再借用你爸爸脸。”J回道。
“是,们此时正在创世枫内部,处于离中心不远位置。”
“……中心是黑洞?”
J回道:“中心便是支撑柱,只是在你们看来那是黑洞。”
两人对话时,饭团直盯着J,并从戚灼怀里滑下去,慢慢走到他面前。
“爸爸呢?你怎这个样子?你刚才怎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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