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
魏幼婷摇摇头,差点抬手将桌上那个玉樽杯盏给拂落。
她不知被星隐话牵动什回忆,整个人目光中都是惘然,直开口重复着: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从未主动勾引过她……”
“甚至在报仇前,知有去无回,还特意请她喝过雄黄酒……”
“可惜,真龙天子身上身负紫薇真气,非妖邪所能侵,非修士所能害。”
“你不知道这点,或者说你知道还心存侥幸,你明知你回去复仇,那宴情必不会袖手旁观,却依然选择拖着她堕入苦海,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与你又怎会相同?”
星隐话每句都在往人心窝子里扎。
其实她本不用如此诛心,只是她无法忍受人家将她心意拿来随意枚举。
就在那魏幼婷等着时候,星隐回答却骤然冒出来:
“不是,与你不同。”
“若是你,不会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才懂珍惜,若是你,千年前就已修成正果。”
她随手拈起自己手中玉樽,看似在打量那杯中纹路,然而出口话语却十分欠揍。
听见她话,客座人顿时看向她:
找错人。”
说罢,她起身打算离开。
正在这时,上首那人又开口:“你来找,无非是觉得你与是同类,或者,你觉得与同病相怜……?”
听见她这话,客座那人顿时看过来,问道:“不是?”
“除却之外,你是见过第个,修至情道人。”
魏幼婷越说越激动,双眼已经变得赤红,星隐只轻易抬手,就将她手边玉樽收回来,只凝神看着她。
忽然间,魏幼婷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捧住自己脑袋,似乎头疼欲裂似,状似疯狂地往周围泄出雄厚灵力,独属于强大修士威压也从她身边释放出来。
星隐见状,不由庆幸地想到:
还好早上某个小朋友直接跑,若是她还在这里,护住她倒是不容易。
下刻,星隐消失地方,已经有魏幼婷拍出去掌——
她跟魏幼婷不样,她没有什血海深仇,从自己世界里第次见到花白禾时候,她就对这人见钟情。
后来,她不断地给两人之间制造各种相遇机会,成功让那人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甚至盼星星盼月亮,才等来那人表白。
然而……
只需要场意外,她就和自己心心念念,甚至规划好后半生未来爱人所分开。
若不是花白禾后来也进入这些世界,她又不知要多久多久以后,才能再次地从世界尽头爬回来,找回自己爱人。
“你又懂什?!”
显然是被她逼出自己心中火气。
星隐却依然是那副不慌不忙样子,只从上座云淡风轻地看过来:
“说错吗?”
“难道你不是利用宴情,让她教会你术法,为此不惜替她渡过漫长发情期,让她对你生情,最后帮你与天子为敌吗?”
这话出来之后,星隐对她看清自己道没有万分诧异,因为她昨日见到这魏幼婷时,也是眼就看穿这人道。
至情道修士,生只有个道侣。
道侣生,她生。
道侣死,她死。
道侣不成仙,她亦不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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