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起那长时间,纪岑安也不是点都琢磨不透对方,南迦有习惯还是没改,譬如心头有事时就爱耷着上眼睑。
南迦提起那个打架男生,讲嘴。
男生是南迦某位老师儿子,为人品行端正,那天跟人大打出手其实也不是为所谓“两男争女”,而是那个混混硬要去骚扰女孩子,男生看不惯,挺身而出保护女孩子。
当事女生也是徐行简学生,很普通姑娘,脸皮薄没社会经验,遇到这种事不知道怎正确处理,开始被欺负都不敢声张。
现在派出所那边已经解决问题
五年前纪岑安好歹有纪家二小姐身份加持,谁见她不给两分薄面,即便是心里不喜欢,可脸上也得装出热情熟络样子来。
南迦当时不就是这做,看纪岑安不上眼,但迫于压力也要周到接待,末还得接受纪岑安邀请,与之共同乘车离开慈善晚会现场。
如今纪岑安又是什地位,哪能有相同待遇。
也算是南迦有修养,换做是其他人,那些个被纪岑安得罪过,记仇,她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别想好过。
报还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嗯。”
“地方还不错。”
“嗯。”
南迦眉眼倦怠,有点累,“在那边待多久?”
“……”纪岑安迟钝不张嘴,思忖良久,开口说,“不到个月。”
明就是这里管家,直到纪岑安把房子过户送给南迦后,杨叔也还在这边工作年多。
纪岑安不知道南迦如今发展,是哪样身份,也不会轻易将杨叔推出来。
当然,也没必要讲。
南迦不会关心她事,多半也是当无用废话听。有方面不必再提,终究是两条路上人,各有各方向。
而于她所料致,南迦面上触动不大,听完后亦不在意她近况。
可能是混迹在外经受那久,纪岑安此时倒没多大感触,没当年心眼和戾气,倒也能平心静气。不知道这是要做什,纪岑安暂且都顺着,没提要走,也不讲不愉快。
南迦没喝那小口酒,但身上酒气很浓,挨旁边就能闻到。
许是喝酒缘故,加之夜里熬到这晚,南迦眼里都泛着些许红血丝,整个人瞧着慵懒且漫不经心,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股子随意,眸光无神散着。
应当是有点醉。
纪岑安看得出来,对方心情也不大好,很差。
……
张老板,张林荣,小酒吧胖子老板。
双方讲着些过场话,好似眼下信息才是真。南迦亦真将纪岑安当做“江灿”对待,明面上还算客气,可心意不达眼底。
比之头回见面那次还冷淡,都未曾正眼看过她。
也是。
讲清楚主要,南迦才将话题揭过,转而问些另外。
语气依然轻描淡写,完全是在跟哪个不相识人谈话,温和,从容不迫,丝毫看不出异常。也是怪冷情,但亦符合这人本身性子,南迦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当初是迫于实力悬殊差别大,许多时候必须要走走过场罢。眼下不用再顾及纪岑安脸面,便不必再如往常那样。
南迦不上心问:“江小姐之前在哪里高就?”
纪岑安说:“直没定下来。”
“张老板说你是江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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