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熟悉味道,丝毫没变。
衣料太单薄,前后依靠在处,相互都能清晰感受到各自体温,以及对方每个细微动作和变化。
南迦又往后挨近些,只手搭在纪岑安还没放下左臂上。
纪岑安僵着,没回应。
睡袍将女人有致身形曲线浅浅勾勒
“给朋友捧场?”
“不是。”
纪岑安说:“那是受别人邀请。”
南迦颔首,轻声细语:“算是。”
有搭没搭地聊聊,颇有时光倒流幻觉。
她几乎都忘为什会为南迦文身,眼下看见,回想起来,似乎只是出于二人间次赌约。
南迦输,允诺她个任何条件要求。
她要求就是这个。
文时候太疼,南迦骂她。
她不停手,坚持到结束。
她们起到床那里,推开隐藏衣帽间门。
南迦脱掉鞋进去,柔声说:“江小姐,能再帮个忙吗?”
纪岑安跟着,知晓要帮什,径自从衣帽间最里处取下件白色丝质睡袍。
这幕在过去时常发生,只是身份对调,以前是南迦帮纪岑安,而不是纪岑安动手。
她总有堆花样磨苛南迦,让南迦给自己换衣服,让其做点什,有时老是不消停,不教南迦顺心好过,直到南迦求饶为止。
,后续是打架事和解,但混混要为自己言行买单,免不顿道歉理赔。
南迦慢条斯理抬起酒杯,轻啜小口。
终还是将那杯酒喝掉,饮而尽。
“不喝?”南迦问道,身子倚在沙发靠背上。
酒劲上来,有些难受,饱满胸口便随着呼吸重重起伏两下,缓缓气。
她们之间也不是没有这和睦时期,有阵也挺好,跟现下情形差不多。
不过那段日子维续时间不长,没超过半个月。
如此近距离紧挨着,又是这样场景……有意无意,纪岑安感觉到南迦往后退些,抵到自己怀中。她身形滞,没后步动作。
面前女人温软,酒气中带着淡淡香水味。
木质调气息,豆蔻柔和中夹杂着白麝香稳重,清淡,又极有层次感。
看会儿,纪岑安将睡袍披南迦身上,片刻,难得主动问句:“今晚去哪儿?”
“中心区,西柳路那边。”南迦说。
纪岑安垂垂眼,往下瞅瞅,从后面伸手向前,不慌不忙把细细睡袍带子系上。
“去做什?”
南迦动不动,任由她伺候,回道:“有个画展,过去看下。”
礼服被褪下,倏地落到地上。
南迦背对站着,但纪岑安能从侧面镜子里看见。
对方腰后刺青还是那个,没被遮盖,是原来形状。
并蒂而长双生花,株双艳,蜿蜒扭曲地向上缠绕攀附,从下方往上生长,斜斜接上脊柱沟那条性感分明线条,妖娆且神秘,乍看真像是植株扎进柔嫩肌肤里。
纪岑安亲自给南迦文,每针都是她下手。
纪岑安很久没饮酒,不再碰这个。
日子都过不顺当,没钱买,也没那心思。
南迦也不劝她,会儿站起身,有条不紊走向卧室那边。
纪岑安扶她把,随在后面。
到底是亲密相处几百个暧昧不清日夜,有话不用讲,双方都清楚该怎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