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往后仰仰,无法稳当站定,连带着把她也压床上。她们又倒块儿,南迦坐在纪岑安腰上。
纪岑安轻声说:“你从哪边过来,送你来人呢?”
应当是不愿听这些废话,南迦不耐烦,将白皙细
纪岑安吃痛,忍不住嘶声。
南迦不心软,又在她耳朵上来口。
这是纪岑安以前做过举动,此时全都复刻回来。
她曾那惩罚南迦,报复南迦心硬冷情,眼下自己却经历遍。
知晓这是喝多,纪岑安又唤次南迦名字,不过也没怎样,还是受着。
她们抵在角落里,墙壁冰凉,隐约中还有股难以言喻石灰气味。夜里气温不下降,二人都是身汗,这严丝合缝贴着就更为难受,不过是会儿功夫,却好似有火在柔嫩肌肤上烧着,相触每寸都未能幸免。
有那久没见面,再次碰上,各自都得先适应下。
完全是受到潜意识中习惯驱使,按照记忆中那样,不受控制就会做出些以前发生过、经常有行为。
不知道面前这个为何会到这里来,怎进到屋里,又是为什,纪岑安只滞,像是定格在那里,时之间回转不过来,没回应,也不拦着。
好半晌,她才回神,张嘴喊声:“南迦。”
凌晨城中村如既往僻静寂寥,街上愈发冷清,巷子里更是空远深幽如隧洞,低矮老式楼房林立,密集向里堆叠,到处乌漆嘛黑。
浓重夜色迷蒙,汹涌似氤氲潮水,卷着燥动浪反复翻腾,层层叠合。
没有光亮照着,视线受阻,看不清楚怀中人,纪岑安只能凭感觉搂住对方纤细腰,将其往侧边带半步,避免撞上堆放大件杂物地方。
出租屋面积不大,黑暗中连下脚去处都难找,稍不注意就会磕碰到,不小心也可能会被绊倒摔。
但另位却不大配合,无意识挣动下,不愿被带着。对方还轻推纪岑安把,纪岑安没站稳,两人又撞到旁边墙壁上。
“等会儿……”她轻轻说,拍下南迦背,“先开灯。”
南迦单手环住她脖子,身形歪斜,发软脚下步履虚浮。
纪岑安抱着南迦,费力往床那边移动,带到床上去。屋里也没凳子椅子啥能坐,只有那块能躺。
“你个人来?”纪岑安问。
心知这是不清醒才会找上来,她也没纠结那多,随口问。
并抓住女人放到自己肩上手,后知后觉加以阻止。
可南迦明显是没少喝,意识都不清醒,犹如听不见这话,唯“回答”就是继续,不给纪岑安丝毫脱开机会。
只感觉南迦凑上来,然后再是湿润挨到颈侧,接着是刺痛感……
切过于突然,纪岑安没有招架余力。
不止如此,南迦还反过来挟着她,不让她摸到自己,碰都不让碰,将她手推开,用力拉下。
倒是不疼,没什感觉。
纪岑安没松手,将那人再向自己这儿拉拢,不让远离。
怕跌地上,又牢牢钳住这位身子。
双方紧紧贴合着,姿态极其亲昵,相互都能感受到另个人体温和身形轮廓,甚至是胸口不平稳起伏。
紊乱热气中混合着很重酒味儿,醉意浓烈,靠近就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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