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穿他小把戏,纪岑安图清净,继续待角落里,不多时再抓起帕子擦吧台。
新工作毫无难度,天就能适应。
晚上生意更冷清,店长干脆提前个小时打烊,放员工早点回去。
纪岑安和陈启睿块儿离开,步行走出学校,同到两个公交站老街看看阿冲。
阿冲家新租房子就在老街,也是同陈启睿合租,住那种旧式矮平楼,里面有三间房外带个小院子,可以做饭,但卫生环境比较糟糕,连单独洗澡间都没有,只能提桶进厕所里凑合。
纪岑安心知肚明,倒也不介意,可酒劲下去后就空落落,不如当年洒脱肆意。
以前她可以不在乎南迦爱谁,注重结果,得到这个人就不管,任徐行简还是哪个男人出现在南迦生活中都可以接受,反正在她心里南迦就是她,事实如此。现在却哪里变,明明徐行简近来都没太重存在感,甚至没出现在南迦身边,可那种滋味不同。
或许是尊严使然,又许是别缘由,纪岑安说不上来,总之有点压着。
整个人挺拧巴,放不开,束缚在里面似。
昨夜是两个人放纵任流结果,她俩自己造成,也是纪岑安主动,南迦才是承受那位,属于被动方。
有经验些,而且同龄熟人也能陪阿冲老妈聊聊天。
和前几次相同,陈启睿依然三缄其口,忽视纪岑安和郭晋云那档子冲突,不说这个。
他知道纪岑安用假名,大概明白她经历不简单,但那都是自己干涉不,心知问也没用,而且纪岑安不会讲,因此个字不说。
何况那次进派出所调解结束后,郭晋云没再出现,凭空消失般,陈启睿他们生活又恢复平静,很多隐秘也就随之散掉。
纪岑安极其敷衍,听会儿就不吭声,埋头专心做事,兀自清理做饮品机器。
纪岑安不好奇陈启睿为何与母子三人租处,非得自找麻烦。
按理讲,掌控权是在纪岑安手上,可她却把控不住动向发展,今早醒后才会先行离开,走前还煮粥,做出些不合理行为。
应该冷处理,或是当做没那回事儿。
纪岑安径自接杯水,往里放半冰块,端起来喝小口,垂垂眼,分散注意力地问陈启睿:“你要不要喝?”
陈启睿不要,无福消受她示好。
“去趟厕所,你看着下。”陈启睿说,见她心神不定,看出是不乐意被打听,便把场子甩给她看着,自个儿找借口到男厕抽烟。
倒不是对陈启睿发火,拿对方撒气,态度其实还行,就是不怎愿意开口,自己心里压着,不怪别人。
经历昨晚夜,现今沉静冷却下来,有些东西也逐渐漫上胸口。
她和南迦是愈发牵扯不清,越来越乱不可分,她俩现在颇有点各取所需意思……准确来讲,这几次都是。昨晚切不算是在缓和这段关系,南迦那样子也不是将她当做什不可割舍人,更像是把那些亲密视为慰藉安抚,仅仅是种疏解,种游离在感情之外,只局限于特定环境下手段。
南迦回来找纪岑安,深更半夜到别墅二楼,那与情爱成分不沾边,是两码事。
感情倾向和身体不能混为谈,差很远,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鸿沟翻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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