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她神经质,待会儿还有更重要事得做,南迦只道:“孙铭天十点之前要走,不会在这里留太久。”
“别转移话题。”纪岑安开口,隐忍
南迦没心情安抚她,亦不想弄出动静被发现,只道:“这跟今晚事无关。”
纪岑安置若罔闻,顽固得要命。
“先回答问。”
被她弄得疼,南迦闷哼声,有些吃痛。
不喜欢她逼迫,也排斥这样强势,下意识就要避开。
纪岑安路过那里,听就是这段,大致从中琢磨出今夜宴席经过。
到底是那样场合,有众多客人在,亲戚好友和各类生意伙伴都来,不管南玺平唱什把戏,南迦都只能律接下,不可能当场拆自家人台,等宴会散场后再说。
纪岑安太解这种所谓高级场合规矩,脸面大过天,只要进去,再怎不适应也得受着,必须保持温婉大方状态,时刻紧绷,得游刃有余地应对,世界崩塌都得忍,不能有任何懈怠。
南玺平就是有心作妖,故意这搅和。
放在往常,南迦不会听他废话,但今晚不行……众多宾客都看着,南迦不能阻止,至少面子功夫得做足。
青梅竹马,在外人眼中早已是板上钉钉对。
今晚山庄里来那多宾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喜事将近,两家估计快要成。
毕竟南玺平见到徐行简就像看到亲儿子似,明摆着是要通过此次寿宴表态,终于肯给准话,变相认下徐家。
席间,徐家亦给足南玺平面子,即使有事口头上不讲明,可意思很直白。
两方都这样,多半下次再公开请客,就该吃俩年轻人酒。
这人却更使劲,几乎是把南迦死死控住,丝毫都别想挣脱。
大半天没见,也被关大半天,两人又是以争执开场,颇有当年遗风。徐行简就是处逆鳞,触碰不得,碰就会发作。
答案是肯定,可南迦不想说,拍对方胳膊两下,勒令般说:“松手,听到没有?”
显然,这无疑是默认。
纪岑安顿顿,嘴唇翕动:“你答应?”
前边宴席还在继续,与此处沉寂幽静截然相反。
纪岑安情绪波动大,戾气有点重,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她只手摁在南迦腰上,按着,手背上隐隐都现出皮肉下血管纹路,青筋微微鼓起。
不知她中哪样邪,南迦脾气也不怎样,压着声音道:“你发什疯?”
纪岑安执拗,只要答案。
“是不是?”
大家心里有数,个个都懂,因而当面陪笑,背地里才谈论几句:这俩家都有够现实,得亏当事男女从小起长大,看样子应该能成,否则又是出实打实逼婚戏码。
过道那俩客人讲起这事还怪感慨,艳羡南迦和徐行简。
这二位能在南玺平强势下坚持到现在,眼看要修成正果,也是不容易。
其中个客人不屑南玺平做法,私下酸溜溜讽刺:“这姓南也真够那啥……啧,若不是惦记着徐二身上有利可图,哪里肯点头,之前不直看不上眼,好几年都不松口,现在又上赶着,生怕被抢先,恨不得立马把人送徐家去。”
另个客人也看不上南玺平趋炎附势势利眼样儿,但不评价别人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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