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被迫经受,感知到肩上痛感,又紧闭着唇,缄默不言。
……
对峙良久,还是南迦先放弃,不再死守坚持,红唇轻轻张合:“没有。”
纪岑安这才松开些,但不是完全放过,以占有姿态拥着人,半晌,伏南迦耳畔,差点就偏靠上去,喑哑道:“你敢同意试试……”
南迦骂她:“疯子。”
态度偏向很能说明问题,模棱两可就是闪躲,即便没点头,可后续也很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进行。
纪岑安让人头疼,非得弄个透彻,强迫症犯似,必须要把这事像纸样展平。
“现在徐家对你很有用,还是南玺平做什?”
南迦也来火,“纪岑安——”
可惜无用,治不住对方。
不发。
处理天人际交往,南迦很累,不愿在这种紧要时候掰扯不清,提醒对方:“先办正事,其他路上再说。”
纪岑安不关心那些,倔得要死,没白日里听话从容,分不清轻重缓急,仍是问:“答没答应?”
南迦拧眉,不理解她任性。
“这很重要?”
纪岑安真有病发癫:“你跟徐行简结婚,就弄死他。”
“应,还是没应?”
“……”
双方僵持,各自固执已见。
暗沉中,她们近乎贴合在起,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跳动。纪岑安远比南迦想象中要偏执,这人如当初那样不可理喻,所有都可以抛开,在某些方面异常能沉得住气,认死理,不达目不罢休,旦触及底线,便是随时都会崩塌疯样。
纪岑安另只手掐在南迦肩上,禁锢着她,如块硬邦邦、冥顽不灵石头。
纪岑安定定说:“重要。”
南迦维持着冷静,还是执意揭过这篇,没心思细谈,径直讲正经。
“晚点孙铭天可能会跟你单独谈,自己收着点,别太过。他应该要问你西盛,也许是另外,试你手里有多少底牌,你别全都告诉他。还有,他不知道和你……”南迦停两秒,未讲得太明白,总之就那个意思,她抬抬下巴,有意忽视纪岑安反常,自顾自不放心叮嘱通,“你知道该怎做,用不着教。”
纪岑安眼球里都爬上些许血丝,可惜周围黑魆魆,面前人看不见。她现在不大理智,脑子里能装就那点东西,像是多日积攒不爽莫名被引爆,全都在这刻宣泄出来。
南迦越是搪塞,纪岑安就越发凝重,又往下沉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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