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十点那会儿打第二次,还是同个号码。
但没能接通。
对面关机,拒接电话。
纪岑安腰背微弓,坐着,胳膊肘支在腿上,默然半分钟又放弃地扔开手机,将其随意丢地毯上。
徒劳无功,侯天也是白费。
陈启睿在微信上知会声,比纪岑安先收到通知,顺手就转发私信她。
这次放假也不算临时决定,店长上周提过重装事,但当时没说放多长时间,众员工以为也就两天,谁料竟然那久。
纪岑安点开消息看看,不回,退出到通话界面,拨通熟稔于心号码。
电话打通,但对面不接。
许是在忙,许是故意冷着。
“具体时间,晚上还是哪个点能见到?”
“晚上南总有个饭局,也许忙完可以到这儿,但得等确定才清楚。”
听出这是敷衍托辞,纯粹是无用搪塞。纪岑安有些不耐,可还是压着不发作,隐忍住。
蒋秘书比之赵启宏差得很远,不惯着纪岑安脾性,仅仅交代该讲,句宽慰安抚都没有。
说完,蒋秘书都不稍微缓缓,敏锐看出纪岑安有要亲自去汉成路找人想法,紧接着就打断她念头,婉言制止。
“他这周休假,下周要到汉成路那边房子去。”
直直盯着蒋秘书,纪岑安额角跳跳,心知赵启宏被调走与自己有关,多半是他经常自作主张坏事。
“他去汉成路做什?”
蒋秘书照实道:“赵管家原先就在那边房子工作,这次只是调回去。”
纪岑安说:“是南迦意思。”
打次就收住,纪岑安不烦人,等着对方回电。
等就是十数个小时,黄昏日斜天边都没音信。
那边收到致电,可就是不回,对其视而不见。
暮色降落,重重压在上方。
手机屏幕未曾亮起,息屏摆在桌角。
老太太这两天就住在汉成路房子里,南家有人在那边,纪岑安不能去。
嘱咐结束,蒋秘书转身折出去,走前把份文件放桌上。
南迦让转交,收集太信科技资料。
也是上午期间,饮品店那方偏巧传来消息,店长发短信告知:还有周多就是开学日子,以便迎接学生大规模返校以及校方检查,店里准备歇业几天,以便备货和重装堂食接待区。
饮品店给所有员工放带薪假,包括纪岑安这个短期工,另外还有高温补贴。
蒋秘书不否认:“南总需要赵管家。”
“南迦什时候过来?”
“不知道,这要看南总行程计划。”
纪岑安:“要见她。”
蒋秘书颔首,允诺:“这就给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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