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龙头,纪岑安问:“南总什时候有空?”
保镖不回答。
纪岑安倒也不来气,挺坦然,料到会是这样,不意外。
到底深入相处过两年,南迦招儿都是从她这里复刻,贯处理方式,真若是回,前天夜里就不会有那句话。
只有没应对法子才是如此,哪怕有丁点可能,对方都应该是像往些天那样,不至于连正经露面都没有次。
如昨天,守在门口仍是保镖,楼下不见熟悉身影,也没谁给纪岑安准备早饭那些。
冰箱里有食材,房子里什都有,要吃要喝只能本人自己动手。
从未来过般,来时没通知,走又不知不觉。
再度睁眼是后天,日上三竿时候。
纪岑安睁眼后腰间多张长条毯子,不厚,挺薄那种。
睡前身上没这玩意儿,醒后凭空就有。
丢在地上手机亦被捡起,放在茶几角,靠近沙发这边,伸手就能够着位置。
北苑大门到凌晨半夜都是关着,楼灯通亮,柔白铺洒在冷色调室内,这里又成封闭笼子。
只不过被“禁锢”对象换位,不复当初。
二楼晚上都不曾亮堂起来,灯具就是陈列摆设,样用不上。
纪岑安倚着沙发,没上床,两条细直长腿搭在靠背上,百无聊赖地磨时间,不抱希望地等,时不时偏头瞅眼地上,直到两三点才疲乏合上双眼。
外面不再有风吹雨淋杂音,夜寥落。
房子里愈发冷清,昨儿还有蒋秘书专程造访,现在连帮佣都没。杨婶他们全被派走,不住家,定时才过来做打扫清理活儿。
无人提前告知纪岑安,蒋秘书不说,保镖就更加不知情。
纪岑安自个儿到下面待着,有前日被冷落,今天显得从容许多。没被对面带着走,情绪各方面还算稳定,该怎应对就怎做。
在这种事上她才是老手,以前没少这干,轮到自己经历,面对这些也不是特别艰难。
保镖如影随形地跟着,纪岑安走哪儿都亦步亦趋,她进厨房,俩男就共同守在附近。
纪岑安惺忪地撑坐起身,脑袋有点重,还没怎适应。只穿着短袖裤子就那敞着睡半晚,好像凉到,醒来就感到不大舒服。
甫扫视就发现异常,察觉到与睡前不同,纪岑安边拉开薄毯,边光脚踩地上,揉捏会儿眉心,习惯性摸起手机再看看。
待机天夜,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屏幕黑乎乎。
揪住毯子包成团,随手扔旁边,纪岑安找到充电机插上,什都不顾,没管昨晚究竟谁来过,先开机再说。
可惜,手机里还是原样,睡前收不到结果醒也不会有,连未接来电都没个,更别提短信之类。
寂静安谧环境适合休息,能促进更为深度入眠。昨晚熬夜太久,心神总是受到纷扰,纪岑安这闭眼便是数个小时,中间没醒过。
后半夜天空挂上弯月亮,斜斜照在上头。
如水银白由玻璃窗外穿射到屋里,轻柔落到房间各处,致使整个二楼都变得朦胧模糊。
楼灯很晚熄灭,比往常迟数小时才关。
相近时刻,辆外观大气雷克萨斯开进别墅停车库,没多久又趁夜驶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