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可以,南迦没拿药膏,温和说:“近点,过来些。”
纪岑安不再听从,琢磨出味儿。
南迦摸向她脸:“还有这里……”
指尖在其左颊那里抚抚,忽轻忽重揉按几下,将冰凉湿巾沾上去。
擦完这只,又换到另边。
左手也要擦。
纪岑安说:“只有右手烫伤。”
南迦应答:“嗯,看到。”
“那边不用上药。”纪岑安讲道,要抽开胳膊。
以为是要谈谈正事。
但南迦却没有,让其坐下,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几样东西放床边。
有湿巾,有烫伤膏,还有些杂七杂八玩意儿。原先就备上,都是全新未拆封,才买来不久。
指间被烟烫起泡伤口痊愈得很慢,两三天好不,烂掉泡那根手指已经结痂,但剩下中指还痛着,起泡地方红红。
南迦忽然转性子,竟记挂着这个。
个房间,内部带有洗浴间和衣帽间,整体装潢风格与北苑截然相反,以舒适居家为主,没有哪处是为彰显房主实力而造成浪费。
南迦默许纪岑安进来,任赵管家带人进门。
太晚,纪岑安得住这儿。毕竟当天司机,总不能把她赶走。
赵启宏硬着头皮上楼,安顿完毕就自觉让地方,不再碍眼。
房子主人不发话,纪岑安今晚睡哪儿还没定下,眼下只能到主卧等着。
可动作慢点,南迦抓着,有强迫症样,非要都顾及到。
“也是脏。”南迦说,低垂下目光,极其细致,重复刚刚举动,也是从手背到掌心,再是根根细长手指。
且不止遍。
次擦完,再抽两张湿巾,还有第二次。
用过湿巾就直接扔地上,好似那是碰不得禁忌,南迦洁癖严重,不多时又弄自己手,用同样方式擦干净。
纪岑安收手:“已经快好,不用上药。”
“抬着,别放下去。”南迦抓起她右臂,不由分说。
纪岑安不适应:“自己来。”
南迦不让,力气挺重,攥着手腕那截,会儿又执住她掌心。抽湿巾给擦擦,先是手背,再反过来,由手掌到指节,点点,每处内侧都不放过。
除伤口那里不擦,其它都要弄干净。
如若南迦没有别事,应该就会给指定房间,睡这里,还是客房,全看南迦意思。
南迦没做另外安排,不说具体,进门,回头看下杵在门口纪岑安,轻声道:“进来。”
纪岑安进去。
“坐那里。”南迦说,眼神示意床边。
纪岑安抬步,到床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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