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撒开手指,方便她抹药,言简意赅:“后来戒。”
“本身就不是好习惯。”南迦认同道,先抹结痂手指,再是另外那处。
突突刺痛传来,纪岑安憋不住向后缩,疼得倒吸口凉气,脸色都变变。
原先分明没多大感觉,水泡破都受得,刚烫到头晚上都不觉得有多恼火,眼下被药膏刺激,仿佛伤口皮肉都被咬住。
纪岑安嘶声,毫无防备。
纪岑安默然,曲缩起指节。
拿起药膏,南迦神情自若,拧开,挤出抹乳白色抹指尖,温声道:“什时候学会抽烟?”
纪岑安抿抿唇,视线随着对方:“大学期间。”
“以前没见过你抽,”南迦说,“好像次都没有。”
纪岑安回答:“只是不当着你面。”
纪岑安语塞,喉咙被堵住。
“不用再讲,今晚也是。”南迦说,腔调很轻,不像前几次争执时那样尖锐带刺儿,“你可以自己解决。”
纪岑安说:“你生气。”
“没有。”
“你当时也在。”
见,怎回答都是个结果。
上来就没准备多房间,除这里,晚些时候也没别地方能去,地板都没得睡。从进房子起就是定,门都反锁,还能去哪里,明摆着都不用问。
白皙手指回到原处,再碰挨上嘴巴,从上唇到下唇,侧边到中间……南迦动作闲散轻缓,宛若不经意,并非成心这做,但迟迟不停止,仿若触碰到这位不是真实人,而是可以把持在鼓掌里器件,是独属于自身所有物。
纪岑安微抖浓睫,下意识垂着视线,看向跟前。
“不是找帮忙,怎不问问那边情况?”南迦说,气场十足,手指往里探探,“裴少阳他们做什,都不想知道?”
南迦不为所动,扣住她两根手指,刻意要让她长长教训般,要让她痛。
“忍着。”
不由自主后缩,纪岑安咬咬牙,须臾,还是由着。
南迦头也不抬,沉心上药膏。
抹药也就会儿功夫,搞定,再执起她手放唇边,有下没下
南迦:“为什?”
纪岑安:“你不喜欢。”
“谁说?”
“用不着谁说。”
“嗯。”南迦点头,沉吟片刻,思索下,话里有话地承认,“确实不喜欢。”
南迦嗯声:“是,碰巧走那里转转。”
纪岑安:“没看到你。”
南迦悉数告知:“在另边岸上,小树林后面。离你们不远,处在视野盲区。”
纪岑安说:“开始是个人……”
“疼吗?”南迦忽而说,呢喃似转开话题,真不关心这些细节。
纪岑安实诚:“在后边遇见他们。”
手指沾着湿润,南迦不惊讶,顺着她面庞轮廓轻轻划拨两道,直言挑明:“你只需要带你过去,其它用不上别人。”
纪岑安不辩解,已经然,只说:“不知道邵予白会出现。”
南迦不接这茬,对多余那个人半点想法都没有,近些天已经不止次听过类似话,这个名字传到耳朵里只是三个字,变得无关紧要。
“瑞士那边没什好查,知道,你应该也都清楚。”南迦讲道,字句平铺直叙,“你可能比更解些,毕竟更先收到消息,比还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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