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沾染过东西,有其他人味道,南迦接受不。
无论是周冲还是邵予白,亦或是纪岑安生命里哪个谁。
南迦环着纪岑安后颈,犹如今天邵予白对她做过那般,掌心放后脑勺那里,手指穿过纪岑安湿发,凑到她面前,不容置疑地告知:“地上这些……明天让赵启宏扔出去,不能放这里。”
纪岑安张张嘴,要应答。
可后瞬间又被夺走开口机会,连个字都没说出来。
清瘦锁骨,平坦小腹,还有黑发下挡着、若隐若现隐秘。
纪岑安扬扬头,看向天花板,眼前视线是模糊。
窗户那里留道狭窄缝,偶尔有风吹进,掀起帘子角,使得外面昏黄溢进来。
快洗完,花洒被关上,流动水也停止。
纪岑安还倚靠着墙壁,抹过药那只手自始至终都没沾过水,被压过她头顶摁着。
冲凉不费时间,十分钟左右就能搞定。
这晚,纪岑安在浴室里待半个多小时,第次来这边,还未摸清房子布局,夜里剩下时光便都随着周身细汗与热,并被舒缓温水冲洗掉。
南方城市夏末深夜干燥,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股子挥之不去烦乱,所有理智都被无形念想遏抑着,埋进浓郁昏黑里。
这处地方没亮灯,薄弱光由外面房间反向泄进,朦胧柔和散发,无力铺洒在光滑地板上,再往前延伸些,照着拉帘子窗户,与屋外路灯交相辉映,透过不算厚实布料,逐渐融合混为体,直至分离不开。
凌晨时分汉成路静谧,长远街道空无人,也无穿行车辆,唯有远处高楼上航空障碍灯忽闪,暗亮地交替。
南迦也不是在征求她意见,说不说都无关紧要。
纪岑安身上什都没剩,借那套衣服,连同自己物品,全都块儿报废。洗过遍后,她浑身只余下药膏味道,别就没。
到折回房间,纪岑安便留在这边。转至床上,纪岑安看着南迦。
南迦坐她腿上,居高临下地垂目,温声道:“纪岑安,别直看。”
纪岑安这会儿才得以重获自由,拉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比上药还细致。
她们也没逾距,没过那条线,从头到尾都只做件事。
南迦把人带进来,凡是邵予白碰过部位,不管是隔着衣服摸,还是怎样,全都要弄干净。
还有那身正装,外套,裤子,里面衬衫……包括别衣物,全都剥下来扔边,就那嫌弃地丢地上。
统统都不能要。
红色光芒在黑幕中显得格外突出,但又相得益彰。无边无际黑沉没能完全吞噬这抹刺眼存在,闪烁红亦未照亮任何个地方,不会很快就彻底沉溺进这片没有出路氤氲陷阱内。
纪岑安站在花洒底下,经受着淅沥水流,任由温暖打在肩头,顺着光洁白皙背往下淌,打湿窄细腰身,倏地溅落。她光着脚,仰仰头,又用手撑住身侧墙壁。
墙壁也是凉,抵上去,冰冰硬质感就传来。
与水温舒服相反,让人不适。
头发淋水,软踏踏黏在脖子上,缕缕贴合着肌肤,顺直尾端亦向下,混合着分道水,经沿高低有致弧度勾勒出姣好身形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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