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不是项链上自带配饰,好像是……用来开保险箱。
不确定是不是,拿不准这个用途。将其取下来,放身上藏着,等晚点再琢磨。
手机有来电,恰巧是南迦打。
眼皮子跳,感知到不对劲,纪岑安立马接起。
不待她开口,电话那头先出声:“孙铭天出事。”
明信片空白,什字迹都没有。正面只有景点风景,反面片白。
那大盒子,里头就这俩物件。
极其中看不中用。
翻来翻去看几遍,空箱子里也再找两次。
如果不是快递公司出差错导致快件遗失,确实只有这两样东西,找不出其它。
纪岑安领会,答应:“下次不会。”
甩半包烟给她,陈启睿说:“别介。”
纪岑安:“知道。”
陈启睿眯眯眼,又吐口烟气:“小心点。”
“嗯。”
,纪岑安顿住:“你们和张林荣个地方出来,老乡?”
陈启睿挑眉:“你知道张林荣哪里?”
纪岑安扯谎:“在酒吧听张林荣说过。”
“算是,”陈启睿点头,“不然也不会去他那里打工。”
很多事本来就有关联,都是有原因。不过都是无关要紧琐事,纪岑安个外人,大家也不可能刚认识没多久跟她提这些陈年旧往,何况是这种天灾人祸意外,讲纯粹是徒添伤心。
她心里收紧:“怎?”
“车祸。”对方长话短说,“还在抢救,刚送到医院。”
纪岑安把着项链,低头打量足足两三分钟,神情越来越复杂。
东西是哪个人寄来?
他们仨,大哥,父母,亦或只有亲妈?
还是别谁,比如裴少阳,借此给她个警告。
摸摸项链上钥匙,纪岑安斟酌思忖。
点到即止,拿到纸箱就走。
个人上来,个人下去。
纪岑安到车上,身形隐蔽,等开出段距离再打开盒子。
盒子里装样旧物,还有张带有瑞士景点风景明信片。
旧物是条项链,上面串着把钥匙,那是纪母东西,曾经纪岑安送给亲妈生日贺礼。
也就现在混熟,加上俩当事人不在,陈启睿才多嘴瞎咧咧,他抖抖烟灰,看向盒子:“这什?”
纪岑安搪塞:“朋友送礼品。”
陈启睿不信,当场嘴毒地拆穿:“就这好糊弄?”
纪岑安不辩解,爱信不信。
不是爱管闲事性格,陈启睿咬咬烟嘴,睨她下,不说拉倒。盒子给她,阿冲交代事情做完,陈启睿径直开门送人,不挑明某些话,别有深意说:“下次别写这儿地址,没地方收就送店里,可以代拿,不用找阿冲。她工作忙,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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