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起资助江家老人治病和江添上学……这两件事可能是纪家在暗中操控
丢下那根铁棍,纪岑安正眼都不给个,转身就走。
折返出去,走大门楼梯。
张林荣还处在怔神中,人都转不过来,老半天都片空白。
等纪岑安走没影,整个酒吧里只剩自个儿,张林荣才迟钝地眨眨眼,几近吓破胆子悸,跳动得厉害。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自始至终都是懵圈,不明白纪岑安到底在干嘛,搞不清楚状况。
青天白日上午,这片偏僻街道萧条。
眸子里阴沉,纪岑安质问:“那是谁,店里不是就三个人,难不成是他们两个自己透露?”
张林荣欲哭无泪,死撑着不承认:“不知道,不是特别解,也许……也许没在时候,也许他们也聊过。”
下重重敲墙壁上,棒子刷地打上去。
纪岑安挺狠,不吃这套。
张林荣吓得快倒下,条件反射性闭上双眼,以为又要被被揍,不由自主鹌鹑似缩起身体,整个人激灵。
上很是难看。
自知说错,张林荣急忙挽回:“他只来几回,后面真没再出现!那不是直都好好,他也就比较能聊,问东问西,可能这点是不大正常,但确实没出岔子,没乱讲,不该说肯动没告诉他!”
抓住话里漏点,纪岑安低低张嘴:“哪些是不该说?”
越描越黑,简直理不清。张林荣脸苦相,答不上来。
这见钱眼开货哪有不说,票子拿到手,都无需别人开口,他自己就全都抖落出去,高桥镇、周家、陈家,甚至从未露面江添,并成他嘴里谈资。人家仅是抛出钩子,他就傻不拉几咬上。
酒吧门半掩,正午光由外头溢进来,将楼房劈成两半.
车祸之前就有人到酒吧打听周家,探虚实,那个人很大可能不是纪家父母派去。
若是父母,他们多半认识阿冲爸妈。
只能是别人,其他想查证情况人。
纪岑安握着方向盘,转动,换方向绕两圈再前往别处。
然而纪岑安没下手,在咫尺之隔地方停止。
半晌等不来狠打,张林荣觑着眼睛挤出条缝看她,大气不敢出。
终究还是放过这个废物,纪岑安隐忍不发,压着要弄死他念头,几秒钟后,强硬憋出句:“再有下次,把你腿打断。”
字顿,不是假意威胁装样子,很是正经。
张林荣被唬得愣,睁大俩小眼睛,怕得抖抖嘴唇,脸白如厕纸。
有二缺就这毛病,两杯黄汤下肚,再被捧两句臭脚,姓甚名谁就都忘。
张林荣没敢按实际陈述,当初哪是别人刨根问底,对方不过是顺着他劣根性下招儿,称他义气,吹捧他仁厚,做生意发财却不忘记带上老乡。张林荣虚伪,为彰显自身气度,脑子进水就把哪些破事悉数告之,包括江家旅馆大火,以及这些年来阿冲他们过得有多惨,要不是他这个好人看在同乡面子上帮衬周家把,周家会更难过。
看张林荣怂成这样,不断模糊重点,纪岑安看穿他把戏,大致明白。
用棒子拍打他脸,纪岑安力气极重:“你把他们出去上货时间安排也说。”
张林荣倒是反应快,急急否认:“没没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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