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让男助理进来送咖啡,又让其搞份资料过来,当昨晚走那个——莫名有点推人出来当替死鬼转移嫌疑意思。
还是挺聪明,解南迦,知道她已经察觉端倪,于是神不知鬼不觉拉同事挡枪。
南迦抬抬眼,望着空空办公室门外,若有所思地
拿起文件看看,南迦晃两下,说:“这个不是下周才用,提前交给做什?”
男助理怔怔,还当是哪里做错,回道:“这个是已经审查过,先给你过目下,如果没问题话……”
南迦强势问:“你自己拿主意?”
男助理迟疑,不明所以,不懂老板突然发难缘由,纠结瞬间才点点头,忐忑说:“算是。”
不撇脱责任,没好意思说是蒋秘书意思。不是太大问题,没必要把同事也拉进来,男助理挺大气,自觉仗义。
蒋秘书和早前陪同出差男助理较晚离开,帮她搞定大部分杂务再下班。
忙完已经快十点,男助理体贴地端杯冰咖啡进来,细心问老板:“老大你还需不需要别,现在帮你叫份夜宵,还是你自己……”
“不用,”南迦拒绝,头也不抬,“先前吃过,不饿。”
男助理应道:“好。”
并顺手将资料递上去,交给南迦。
,或许是某种因子,使得当年“意外”被发现,而车祸,则是预料之外变故。
纪家做生意垮台肯定早就有征兆,父母和大哥必然都明白,因而早早就在谋划出路,但周家这边——纪岑安那段时间不在家里,对家里人动向无所知,更无从知晓纪家是怎和周家爷俩有牵连。
阿冲老妈说,出事那天阿冲爸爸曾打电话回家,告诉晚上要说事,大家都当是和江添读书有关,或许这个方向确没错,但只是偏点。
大抵是真事关江添读书,可不是因为他考上哪个学校,而是与资助有关。
阿冲爷俩发现什,可没起疑,因此招致横祸。
看出他犹豫和含糊,南迦眼就看出毛病,但没多说什。
仅仅问下子,不深究。
男助理如释重负,还以为要被斥责。他不再留着,完成任务就出去,避免再出纰漏。
南迦端起冰咖啡喝小口,眉头微蹙。
尝出不是男助理手艺,是别人泡。男助理比较粗枝大叶,平常不是非常注重小细节,他泡咖啡奶和糖都放,也不讲究比例,差不多都有就行,只有蒋秘书才是都不放,十分注意南迦喜好。南迦不喜欢咖啡里加东西,点糖都不爱。
南迦继续做事,不管员工。
男助理不着急走,又为之做点其它整理之类工作,没多久再打印份文件进来。
行事妥帖稳当,比以往都用心。
南迦余光瞥眼,问:“蒋秘书呢?”
男助理根筋回道:“刚下楼。”
抿紧唇,纪岑安指尖凉凉,心都往下坠.
艾加公司。
南迦在公司待大半天,自昨天处理完孙家那边后就过来,已在这边连轴转长达近二十个小时。
蒋秘书和助理团从早到晚都在协助老板干活,不停地处理各类情况,个个累得都快站不住。
南迦倒没强求员工必须超高强度地陪自己加班,没那苛刻,到点就让他们走,有工作都是自己经手,不经过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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