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天亮前继续睡觉,倒块儿,不折腾。
等到迷糊之际,天边与地面交合地方逐渐显眼,纪岑安微不可闻地说:“上次收到那张明信片查,是瑞士处地方,能根据图片找到相应地址。”
明信片上景点里有处酒吧,是施泰因小镇上地方。
不难找到,照着搜搜就出来。
这张明信片肯定不是附带纪念,随手放进去动物,必然是余留线索之。结合那把钥匙来看,极有可能,程玉珠寄存什物件在图片上地方里,夹在其中钥匙则是可以打开某个柜子/保险箱之类东西。
南迦:“来,你不用。”
纪岑安:“回河源还是北苑?”
“北苑,过去住两天先。”
“好。”
南迦:“别跟他们正面对上。”
今天屋子内外都凉快,气温比往常舒适。
在南迦背后盖个章,落下抹湿热,纪岑安没再多话,讲完就歇歇,中止几分钟。
少有星月满天夜晚,外面微亮,华光如水。
被子掉下截,没多久就褪到肚子那里。南迦倚着纪岑安,睡袍又散开点,风情十足。许久,还是纪岑安将她转过来朝着自己,面对面相视,挨上去亲南迦次。南迦容许,全都接受。
仅是挨挨,到分开时,南迦单手环着纪岑安肩膀,又接近点。
孙家中转,由王女士全权负责,他不大想过问详细流程,这回纯粹是为还人情而出力。
纪岑安以前听过这位事迹,大约知道些。
姓薛确实是行业大佬,属于很早就出国混迹打拼那批富家子弟,硅谷传奇人物,但早几年就隐退养老去,如今王女士能请动他坐镇,倒是令人意外。
有前车之鉴,现今两边都谨慎非常。
南迦讲着,会儿呼吸都慢下来,变得有点不平稳。
程玉珠不可能无缘无故寄这些给纪岑安,若非十分要紧,哪会如此大费周章。
但也很难保证,或许只是陷阱。
那个接通却挂断电话也能说明部分问题……要就是程玉珠良心发现,只是没做好准备,下不定决心,要程玉珠已经反悔,可能早就撤走留在酒吧里物件。
纪岑安不确定,摸不准程玉珠心思。
也
纪岑安:“放心。”
后面就不提乱七八糟,公司和孙家,那都不属于这个时刻。
对于高桥镇那部分,纪家那些纠葛,南迦不多嘴,不谈及这茬。
把南迦扳平,纪岑安半趴着抱紧她,埋在她颈窝里,往锁骨那里移移。
再亲口南迦脸,接着是耳垂,不多时又是嘴巴。
这些天总是如此,依偎上纪岑安,也不做别,每每点到为止,可过后也不推开纪岑安。
不似前两个月那样极端,多几分柔和。
纪岑安拉起她手,让摸上来,主动将脸送到南迦手心里,由其掌控。
南迦揉她下:“晚点你先走,从后门出去,别被外面那些撞上。”
纪岑安应道:“明晚也还来这里?”
被子隆起,盖住她们。
纪岑安再凑近,呵气问:“累吗?”
拉开带子,南迦软趴趴侧着,说:“没到那个程度。”
搂着她向自己这儿带把,用力勾住,纪岑安轻言:“最近太压着,堆麻烦。”
南迦:“……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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