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还算清醒,趁空回公司趟,露面参加会议,召龚总到办公室细谈,另外也找来其他几个重要员工,嘱托好之后周
南迦仅仅说:“你去订票,会找他谈。”
看出她不理智,赵启宏为难,左右不是。
这种时期南迦哪能离开Z城,目前艾加公司就她个人顶着,她若是走,这方没有能当事,绝对没多久就会全方面溃败。
裴少阳他们可都在暗中虎视眈眈,就等着找准时机击垮这边,那个个都不是善茬,光是龚总他们镇守,可不定防得住。
可惜南迦不在乎这些,她收起桌面上杂物,面无表情淡声道:“尽量五点之前搞定全部,你要是办不到,那就换别人做。”
瑞士与国内时差是6小时,现在这边已是下午三点,施泰因小镇该是早晨九点左右……就算纪岑安昨晚没找到住所,但这都那久,不至于还是流落在外。
哪怕其中样设备没电,但那人手上肯定还有别东西替代,报平安能有多费力,动动手指头事,纪岑安只要想必定就能办到。
都这会儿还是毫无音讯,只会有种可能。
南迦唇角绷平,几近抿成条毫无血色直线。
赵启宏来敲过两次门,今下午公司有重要会议,南迦必须出席,不能推迟,那边已经在催,让老板快点过去主持大局。
纪岑安失联。
下子就凭空不见,没留下丝踪迹。
远在Z城南迦自上午起就在等着,心点点往下沉,直至触底。
指尖都冰凉,面上都变得有点白。
整个上半天,南迦直守在房子里,坐在电脑前,也将手机放在伸手能及桌子上,希冀某人有动静这边就可以及时接收。
赵启宏怔怔,满脸愁容。
但终归还是听老板安排,赵启宏颔首,说:“欸,马上就去。”
语毕,立即照南迦吩咐做事。
离五点还有俩小时,除开去机场时间,起码还有个小时空余。
公司担子丢不开,只能移接出去,交给别人。
“南总。”赵启宏出声,接连喊几声。
南迦不回应,仅半耷拉下眼皮。
赵启宏试着提醒:“龚总先前已经打过次电话到这边,说是很要紧,定得去,少你不行……现在去备车还是?”
向视工作为第南迦却不应答,仿若没听见,红唇翕动,须臾,只说:“帮订下班到瑞士机票,今天,最迟不超过凌晨。”
赵启宏愣住,不清楚具体内幕,但大致能感觉出不对劲,知道是出大事。他迟疑下,思及龚总方交代,还是硬着头皮说:“那晚点会怎安排,通知龚总他们还是哪位来解决?”
可晌午都过,灼眼日头已升到天空当中位置,下半天开启,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邮箱里空空如也,南迦动不动,定格在那里。
对方动向就像是落水石头,越掉越下去,直到彻底没影儿。
也许纪岑安只是在瑞士遭遇小意外,不方便联系国内;也许是设备没电,还没找到合适歇脚点;又或是对方忘性大,手头有更紧急事,所以耽搁时间。
有诸多可能性,不定就是出事,但愈发往后,南迦面上神情就越来越凝重谨慎,逐渐变得深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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