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说:“没有。”
南迦很是不客气:“那就别堵这儿。”
邵予白偏要:“她知道你会这样,提前找过。”
南迦心硬,二话不说就又要赶人。
没空搭理邵予白,也不愿与之拉扯。
似是收到风声,过来拦着去路,烦人又碍事。
邵予白也略微解瑞士那边动向,知道纪岑安失联——这人也有在跟纪岑安保持联络,不比南迦察觉得晚。
但显然,邵予白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自乱阵脚,十分清楚这种紧要关头该做什,不该做什。
赵启宏把人放进来,不经过南迦同意就自作主张。
拎开地上行李箱,长腿抬跨步进门,邵予白沉着脸挡在前方,拦住南迦。
南迦应该考虑这些,也必须考虑。
她不单单是做主领头人,要面临更不是出去几天这简单事,意义就不样。
龚总不放南迦走,拦着不让上车。
南迦冷声说:“让开。”
龚总不答应。
计划。
——也挺草率冲动,不如前些天镇定。
全盘规划突然被打破,找来这些人压根撑不起场子,不顶用。
她离开绝对是最不应当打算,还是不计后果那种。
不止龚总反对,其余几个重要员工也坚决不支持。
可邵予白这人不好对付,本身就轴,还是听纪岑安话来,不会轻易就放行。
何况她本身就喜欢给南迦添堵,作对得心安理得。
“你现在去只会添乱,起不任何作用。”邵予白嘴毒,“现在那边够乱
南迦淡漠:“出去,离开这里。”
邵予白充耳不闻,存在感十足,无法忍受她清高臭样,径直说:“你今天不要想出这道门,趁早消停。”
不同这位纠缠,南迦少有地沉不住气,没往常气度和温柔,冷着脸,张口就是:“滚,别挡道。”
邵予白也不是好惹,不来这里受气,语气很冲,咬牙讲难听话:“真以为愿意来这里,要不是答应安安……谁稀罕见到你这张臭脸。”
听到纪岑安名字,南迦转头看过去,目光锐利:“她找你?”
但俨然不管用,南迦不吃这套,旦做决定就不回头。
车子远去,进到原先房子里。
赵启宏已办妥切,照吩咐准备好全部,包括南迦行李等物件。
也是赵启宏开车,要送南迦去往机场。
——邵予白就是这时来,不打招呼就上门,闯进这儿。
南迦却不是来征求意见,拿定决策,有始有终地交代结束,尽完分内责任,转而就毅然决然要走出公司。
龚总还缓不过劲儿来,可明白个中利害关系,追上去劝再劝。
南迦当下行径压根不是她能做出来,太冲动,过于儿戏些。要知道商场如战场,哪有中途弃械不打道理,哪怕这边无条件投降,对面那群人也不会就此而“优待俘虏”。双方都到这地步,注定不会友好和解,必然会有方要被扒掉至少层皮。
支撑在艾加公司后面可不止南迦,也不仅是上面那些高层和投资人,其实还有堆研发人员,群其他岗位上员工。
发而动全身,这波牵扯到利益太多太多。甚至是和艾加公司还在合作那些公司,以及它们下属些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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