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本就不对付,现下都浑身带刺儿,恨不得往另个人身上多扎两下。南迦早没体面克制,满眼都是火气,理智全无。邵予白最是嫌弃她故作清高样儿,也讨厌她自以为是爱意,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她样。
如果不是因为纪岑安,迫于不得已局势,她们压根不会见面,连这般对峙都不会有。
邵予白似笑非笑:“看来她就不应该把这边托给你,你也不过尔尔。”
“……少趁机逼。”
“南总你若是当不主事,赶紧退位交出实权,好歹给底下人留条出路。”
南迦:“选择轮不到你来评判。”
邵予白:“没办法,乐意,你管得着?”
“那就等着瞧,后面大可看看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邵予白眯眯眼睛,明晃晃威胁。
南迦神情莫测:“离开地方。”
“耳朵是听不见,有毛病?”邵予白不屑顾,厌烦她所有,“再重申遍,你这个破烂房子,也不想来,只不过受安安所托……”
打断这人,南迦不耐:“不需要——”
邵予白无赖:“随便,反正不在乎你感受和死活。”
玄关处就那大块地儿,不够宽敞。
行李箱子挡在身侧,南迦近乎勒着邵予白,手上力道很重,往上扯就迫使邵予白仰头对着自己。挺意气用事,不顾情面,明知对方成心使绊子,还是中招。
发现她生气,邵予白勾起嘴角,脸上嘲讽意味更为明显,直直迎上南迦愠怒目光,不嫌事大地吐出句:“是吗?”
南迦凌厉:“跟她事,用不着掺和进来。”
邵予□□致眉眼抬,脸没所谓:“如果偏要呢,你敢怎样,你拦得住你。”
“别管别人闲事,顾好你自己。”
“不劳南总费心,那边可比你这儿强多。”
南迦不再有往常气度,盛气凌人:“你和她约定跟无关,不要在面前耍花招。”
邵予白扬扬脖子,直视她双眼:“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双方针锋相对,空气中都弥漫着股子冲鼻火.药味。
南迦再用力扯扯:“离远点。”
邵予白也耍狠:“倒是想。”
各自不退步,两个人个更比个倔。
邵予白向来不顾及别人感受,越是不爽,便越要拆台,让双双都不好过。她是真看不起南迦,此刻毫不掩饰对南迦鄙夷:“南总你不是最擅长处理这种情况,当初那厉害,干嘛现在点风吹草动就慌成这样?你当年趁人之危魄力去哪儿,以前不是很会工于心计,什都算到,蒋书林他们不全都栽在你手里,眼下这点就抗不住,要放弃?”
南迦额角都忽地跳动,指节发白。
“那你就试试。”南迦字顿,冷冷看着面前人。
今天她们是风格迥异装扮,邵予白身休闲服加平底鞋,而南迦则是正经冷清衬衫西裤配高跟,这般姿态僵持着,视觉上南迦比邵予白高出半个头,讲话时必须稍低头才行。
邵予白不喜欢被俯视,气势依旧嚣张,面撇开南迦胳膊,面挺欠地接道:“行啊,以后看哪个能耐点。”
南迦不松手,头回直面这个讨嫌劲敌,也是少有肯正眼瞧对方。
“做梦,你没那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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