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都这样,哪天好过?”纪岑安好笑,“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比不得你们。与其在这儿逞能威胁,大哥不如想想你之后出路,多费心考虑自己。”
纪天明怒目圆睁,张英俊脸扭曲,没往常镇静。他恨不得上前把掐死纪岑安,可又没有,只无能回道:“你别得意,会解决这边。”
被打脸还没消肿,嘴角扯着都难受。纪岑安抬手抹抹,目光如炬:“那可不定,说不准事。”
不想再听她掰扯,纪天明喝道:“闭嘴。”
纪岑安眼也不眨,不怕他:“挡在前面裴少阳没,下个又该轮到谁?得有个担责,必须要给上面个交代。”
纪天明僵住,自是清楚答案。
其实与国内断联后他就该想到,裴少阳他们齐齐没声儿,只有种情况才会如此,没有别可能性。只不过他还抱有侥幸心理,仍停留在原先处境上,自以为他们还是掌控全局上位者。
“时隔这久,也该是结案算账时候。”纪岑安轻语,瘦削背微佝,因伤而直不起来,她以倨傲姿态鄙睨纪天明,将其视作失败者,娓娓讲道,“这几年直都不止是你们才有在发展,那些留在国内,他们也在追查,行动。”
曾经对家,被坑过且深受其害投资人,还有卷进纪家事端里受到牵连拖累员工与家属……以及负责案件警方和相关部门。
父子俩倒是往前走,可这部分群体还滞留不前,现在他们既然露面,那国内必定也不会干等着,眼睁睁让罪魁祸首再跑掉。
没来由,股劲儿冷不丁往下沉。
纪天明疑心病向来很重,听到这儿脸色都变,不似早前那样沉着有把握,愈发严慎小心。
半边身子靠着墙壁,纪岑安借力撑扶起自个儿,向后退半步,应付自如地抵开他,嘴角又轻扬,眼就洞悉这个昔日大哥所有想法。
“你应该多查查国内,而不是盯着这边。”她缓缓说,视线不躲闪,平直望着。
纪天明迟钝反应过来:“都是你搞鬼,在背后耍阴招。”
再抓起她领口,纪天明阴恻恻开口:“不是你能插手,少管闲事。”
“也管不着,都在这儿,还能做什?”纪岑安张张嘴,谙熟人心那点见不得光阴暗,凑近,对上
裴少阳几个现今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后面能不能脱身都是问题,哪里还顾得上这边。
——纪岑安第时间就把名单和证据都传回国内,让南迦把东西交给可靠警方同志,最初便规划妥可行路线——只要拿到东西,绝对趁胜追击,不放过裴少阳等同伙,定截断这行人退路。
单个人能做不多,不足以彻底扳倒这股庞大势力,但还是有点推动作用,至少能压制国内那边,得以打乱他们布局。
“欠债是要还,或早或晚。”纪岑安说,“总有这天。”
纪天明收紧拳头:“们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纪岑安实诚:“个人可办不到。”
“还有孙家那群……”
“不全是。”
神情凶得像要吃人,纪天明面目都略微狰狞,字顿问:“还有哪些?”
纪岑安好整以暇地偏偏头,故意问:“大哥你认为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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