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衣物都皱巴,挺乱,特别是南迦身上。
叫护士前,南迦径自理理领口和上衣下摆,顺带给某人打理下,以免被护士看出来。
好在护士也没看出屋里端倪,不知道她俩干嘛,根本不往那方面乱琢磨,以为只是纪岑安自己个没注意给弄,因而麻利就给她换药,嘱咐番。
伤口还在恢复期,目前不还可以做过于大幅度活动,压久都不行,否则伤口很容易就崩开。
生怕纪岑安记不住,护士极为贴心,连交代大堆。
分开,她们唇色都红润,湿湿。
不老实后果就是伤口有点点渗血,略微有些疼起来。
纪岑安嘶两声,“报应”来得挺及时。她脸色都白,爪子往伤口上捂,但还没碰到自个儿就被南迦啪地下打开。
“不要摸,拿开。”南迦沉声道,面色谨慎,“放边去。”
纪岑安嘴硬:“没摸。”
南迦低眸:“没做什,都是薛老板功劳。”
装傻充愣,纪岑安问:“回国,还要吗?”
南迦看着她,没吭声。
压根用不着回答。
纪岑安手上稍稍用力,捏她下,说:“以后就跟着你。”
番真心话脱口而出,不带丝犹豫。
捏起她下巴,往上抬,南迦什都没说。
听到这些,可不回应。
纪岑安也不需要回答,继续讲道:“当时不知道该怎办,觉得还有好多事没做,不该就这过来。”
南迦唇印在她脖子上,很温柔。
护士笑笑,不会
去。
纪岑安消停,又躺下,动不动。
凉快风从外边吹进来,拂起帘子角。
她们显露在薄薄日色下,光明而坦荡,把所有念想都付诸到那个人身上,加深这个稳。
南迦给纪岑安撩开碎发,亲她脸,还有耳朵尖。
纪岑安厚脸皮瘫在床上,左耳进右耳出,基本没听进去。
本来医护之前就讲过,是她自己死作。
旁边南迦望向她,对上她直勾勾目光,抬手勾起额前垂落碎发别到耳后,无视这人探究和注视。
没发现她俩猫腻,护士收拾完就要离开。
纪岑安向护士道谢,用德语,还挺诚心。
南迦抓起她手,压边,表情有些复杂难言。
不该由着纪岑安,这下又得受罪,肯定要让护士来看看。
“你躺着,别下床走动,叫人过来重新上药。”南迦说,脸凝重。
纪岑安拉着她:“不用,没什。”
南迦不惯着,坚持把护士喊到这里,麻烦人家回。
南迦说:“好。”
纪岑安眨眨眼:“谢谢老板。”
南迦不需要嘴上答谢,只要行动上表达。
再堵住纪岑安,不听更多。
……
纪岑安说:“其实也怕,担心再也见不到你。”
眼皮子耷拉,南迦说:“现在又见到。”
“算运气好。”
“……不是运气……”
纪岑安说:“是因为你找来。”
许久,纪岑安说:“想你……”
南迦嗯声。
纪岑安开口:“那时候总念着你,不知道为什。”
南迦停须臾,视线定格在她双眼里,和她对视。
纪岑安说:“没想过会出事,但就是心里念着,怎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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