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侧侧身子,懒得装出忸怩假样,大方让检查。
能不能看都看过,她俩之间没秘密。
经过这多天
纪岑安:“应该好。”
不管真假,南迦都不拆穿这人,神情郑重地说:“转过去,背对这边。”
纪岑安问:“怎?”
“先看眼。”南迦关心轻语。
只得照做,纪岑安愣愣,自知有些过,欲解释。
胡诌是肩胛骨下方,纪岑安张口就乱编,借此又再转移南迦注意力。
南迦果真上当,以为是伤口还没愈合。
纪岑安煞有其事说:“能忍受,不是特别恼火。”
南迦拧眉,第想法就是要叫医生,可被纪岑安拦着。
“用不着,不是大问题。”纪岑安说,又耸动两下肩膀,“应该是躺时间久,没事。明早医生还来,到时候让看看。”
出国前都不这样,换药时瞧着都还行,没到皮包骨头只剩具骷髅架子程度,可摸到却不是那回事。
纪岑安说:“待会儿下楼走两圈。”
南迦答应:“可以。”
“到下面透透气,”纪岑安故作模样,佯装无聊,强行转开话题,“屋里躺大半天,楼上太闷。”
南迦说:“天黑去,医生给你换新药,等下得取上来。”
番安慰老套又委婉,转大圈还是没挑明,不过也足够。
三十岁不是十来岁出头年纪,家庭难堪算得上是种无解窘迫,不适合拎到台面上抻开谈。
那不体面,没必要揪着刨根问底。
纪岑安向来不大会处事,可这点弯绕还是懂,她先前不问,现下自是继续保持。
听得出那层含义,南迦低垂眸光看着地板,揽住纪岑安后腰,微不可闻地说:“嗯。”
可惜南迦不介怀,重点不在这上面,没生她气,坚持要她转身。
拗不过南迦,纪岑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又解开扣子,拉拉领口,褪衣服到胳膊上搭着。
门早都关上,这次是锁。
条缝都没,遮挡得很严实。
她们站着地方远离窗户,处在视线死角区域。
南迦很上心,执意说:“医生就在外边,现在就看看。”
纪岑安耍赖似改口:“好像不痛。”
抬眼瞅她,南迦这才迟钝回过神来,发觉这人在讲假话。
脸皮厚得可以,没事人般,纪岑安语气温软:“刚刚有丢丢,但是现在还好。”
看出她花招,南迦稍稍拽她袖口,面色正经,还是问:“真不痛?”
纪岑安接道:“让护工去取。”
沿着肩胛骨向下,指腹停留在腰间最窄那截,南迦下意识揪着衣服轻轻刮擦,红唇绷直,犹豫半晌,颔首:“也行。”
半是忽悠地拉开南迦,纪岑安不给碰后背,只让环着自己。
“背后还痛,搂腰上。”
信以为真,南迦谨慎问:“背后哪里?”
侧脸挨上去,纪岑安配合地稍弯腰,让她抱自己更紧些,相互贴着。
纪岑安腰背纤细,身上只穿着单薄件病号服,这低俯下去,中间背脊骨便凸显得愈发明显,隔着衣料都能看出来。
南迦手再向上攀,不自禁摸到那条突出线。
治疗太受罪,纪岑安瘦不少,摸上去就能清楚触及。
皮肉之下骨头都硌手,瘦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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