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解释,赵启宏只把大伙儿都遣散,叮嘱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留这边当电灯泡。
不到半小时,别墅里就被清空大半。
赵管家也给自个儿放半天假,都不用专门请示自家老板意思,清理完其他人就跟着块儿走。到周边转转,把地方让给分别已久年轻人。
小区里格外清幽,远处竹林翠绿,随风摇摇晃晃。
好似停不下来。
南迦发间有股清冽气味儿,是早上洗澡后留下来,闻着就很舒服。
和纪岑安嘴巴里淡淡烟气略微相近,有点像。
都是薄荷味。
外边厨房里,灶台上火燃烧,锅中汤水沸腾冒泡,咕咕作响。
群帮佣里外忙活,又端起刚出锅菜上桌。
南迦条胳膊搭在纪岑安背后,摸到之前伤疤。
纪岑安穿T恤,层布料单薄,手放上去都能隐约感受到疤痕所在。
气息交换,骨子里就熟悉对方存在。
很久。
纪岑安开口:“南迦……”
纪岑安趴在南迦身上,又说次刚刚话,用更为轻缓语调重复遍。
讲得很慢,咬着字,唇上湿润不多时就落到南迦嘴边。
灿烂在她们周身镀圈朦胧,照出各自全部,使得藏着心绪念想都袒露在光下,无所遁形。
南迦食指抵在纪岑安嘴巴中间,示意噤声,不要说话。
纪岑安转而又亲她手指,偏偏头,凑上去。
晌午时光宁静,骄阳在屋檐下折出条斜直线,日色微醺。
后院围墙高高筑起,隔绝外边所有干扰。
通往院子门同样关着,即使窗帘敞开,也无人能窥视到书房里隐秘。
分别几个月,算来快半年,她们需要独处空间,得先适应下子。
空口话语在此刻显得薄弱无力,没有太大作用。
大门关闭,隔绝那些有没。
离开那些天,再回来,这
大家都井然有序地做工,客厅里弥漫着食物味道,与书房内场景截然不同。
赵管家依然机灵能当事,指挥俩帮佣上二楼收拾,不多时再招招手,让几个没事做人到外面去透透气,或是打发走,别杵在这里碍手碍脚打搅到屋内那两个叙旧。
等到汤也煮好,赵启宏亲自进厨房,小声说:“放着,先别端上桌。”
厨子为难,说:“晚点菜都凉。”
饭菜做好就行,吃不吃那是另外事。
面前人应声。
抱着人再次坐起来,纪岑安温声道:“想你。”
南迦又抚着纪岑安唇角,低身,额头抵着,与之面对面贴贴。
白日里光亮明媚,高高挂在天上。
南迦是温柔,处处散发出轻熟性感韵味,她又是掌控全部那个,不容许纪岑安有片刻分神。
南迦指节曲曲,可不拿开。
……资料掉在地上,不小心被谁扫落,啪嗒下。
那杯咖啡原封不动地搁置在茶几角,里面冰块正逐渐融化。
暖、热。
属于另方温度侵袭而来。
南迦搂着纪岑安肩膀,半阖着眼,白皙脖颈修长漂亮,下巴随着对方接近而微微上仰。
隐忍克制,又难以自持。
轻柔风袭来,吹拂树上茂密层叠叶子。
哗哗——
光有点晃眼,带着夏日特有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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