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你哭吧,等会儿记得用冷水敷敷眼。”
经过封琛这样打岔,颜布布反而不哭,擦擦眼后问道:“羞羞草救你,跳下崖时也是它救——”
“你跳崖?你还跳崖?”封琛猛地撑起身,转过头去看颜布布,厉声喝道:“你跳什崖?”
“伤啊!你身上有伤啊!你乱动什?”颜布布惊慌地就要将他按下去,却反被封琛用那只完好手将他手握住。
“别管,这样坐起来不会碰到伤口,你先回答问题。要是敢撒谎,你
“好。”颜布布马上应承下来。
说完林奋事,封琛就讲到自己。颜布布听他说遇到四只哨兵向导丧尸时,身体猛地绷紧,正在抓他头发手也停下来。
但封琛讲得很简略,整个过程三言两语就概括完毕,轻描淡写地道:“当时也受伤,黑狮就将背进查亚峰,结果踩空掉下悬崖。后面事你就知道,反正当时在昏迷中,应该是羞羞草把接住,再送到这山洞里来。”
他口气轻松,但颜布布知道他不知遭多少罪。他身上这些伤口,他那被摧毁得差点崩塌精神域,想必过程非常惨烈。
封琛正躺着,就觉得额头上溅几滴水珠,不由幽幽叹口气:“就是怕你伤心才说得很简略,结果你反倒把事情想象得更严重。说直昏迷着,没有觉得有多痛,又不是什不得事,就是受点伤而已。大惊小怪!”
封琛却摇摇头:“刚才告诉你切,都是推断,并没有证据。”
“你推断定是正确,先生和太太就是被他关起来。”颜布布斩钉截铁地道。
封琛道:“不管是不是正确,们回到营地后也不能打草惊蛇,要找个机会将那条线缆挖出来,找到关着父亲秘密地点才算是证据确凿。”
颜布布错错牙:“那们回去就挖,如果找不到机会话,就让比努努半夜去挖。普通士兵看不见它,而且它挖石头这厉害,都不需要带铲子。”
默默挖着木碗比努努又转回头,斜着眼睛瞪着颜布布。
“你受伤就是最大大事!没有什事情能比你受伤更严重!你都成这样还嘴硬,那你起来啊,出去跑几圈啊,别躺在腿上动不动啊。”颜布布大声吼道,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别把耳朵吵聋,小声点也听得见。”封琛仰头看他眼,“你说说你这几天哭多少次?怎还赶不上小时候?你小时候都没有这爱哭。”
“胡说!小时候才爱哭,现在是遇到大事才哭。”
“你看你眼睛都哭肿。”
“愿意!”
封琛接着往下讲,谈到他追踪红蛛,以及红蛛给他说那番关于林奋和于苑话。
颜布布听到这里,不解地问:“既然他俩都逃出研究所,还带走密码盒,为什不回中心城呢?”
封琛道:“这也是始终不明白问题。看样子只有找到他俩后才能将这谜团解开。”
颜布布轻轻抓着封琛头发:“可是又去哪儿找他们呢?”
封琛将脑袋动动,在颜布布腿上调整出个更加舒服姿势:“慢慢来吧,迟早总会找到。等伤好后,想再去次阿贝尔研究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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