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攥着段惊风手指,跟没安全感小孩似,不停地玩儿段惊风手指。
“段哥你不急?”见段惊风神情淡然,华霄开始不淡定,以为他押错注,“老时他都找人块赌,你也该动起来啊!!!”
段惊风没急着回话,倒是侧头去看归年,在迎上归年纯澈眼神后,他笑着挑下眉,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归小年能信你吗?”
归年先偷偷在袖下挠挠段惊风手心,才抿嘴笑道,“当然。”
***
段惊风也是。
“赌。”时闻折咬牙,“不赌是孙子!”
华霄看戏上头,手用力拍在桌上,“加注,押时闻折!!!”
段惊风扫华霄眼,嗤笑声,没发表看法。但是时闻折被华霄感动到,紧紧抱住他后还用力亲他口,“还是霄仔爱。”
华霄遍擦口水,边骂人,“……滚。”
闻言还没有什想法,但前后桌知道完整情况,则个个倒抽气,对时闻折竖起大拇指,“时哥牛逼。”
段惊风猜到时闻折会宰他,却没想到时闻折这不顾兄弟情面,直接狮子大开口要那贵鞋。他倒不是送不起,只是现在生活里多个归年,日常花销增多,段惊风早没那多钱去买鞋。
“成?”时闻折脸都激动红,催促道,“敢不敢赌?”
段惊风撩起眼皮看时闻折,嘴角倏地弯,轻轻笑下打算回时闻折话。但段惊风还没来得及发声,便感觉手上热,愣几秒错失开口良机,剩下话全卡在喉咙里没机会说。
归年扬唇冲段惊风笑,眉眼弯弯,看起来煞是可爱,然而他说出来话,却张狂至极,“晚晚爱吃星澜记甜点,也麻烦时同学每天点份。”
时闻折是个大嘴巴,明明是件小得不能再小事,却被他弄得全班皆知,甚至还有外班人跑过来问他是怎回事,搞得段惊风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但事实证明,没有最无语,只有更无语。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也这幼稚。”刘迦浩笑像鸭叫,“感谢时狗贡献今日份好笑。”
段惊风无语到懒得说话,“怎?”
“就是没猜到你
时闻折自动过滤不想听话,甚至嫌赌注不够大,还站起来去游说班上其他人,试图让他们起来薅段惊风羊毛。至于当事人段惊风则脸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并没把时闻折话放在心上。
段惊风确实没有太在意,因为他注意力全在归年身上。
虽然已经步入五月,庆州最近也常是大晴天,但穿起春季校服还是不太热,所以不少人仍穿着春季校服。
刚入学归年也不例外。
因而在别人看不见角落,归年过长校服袖子下,表面平静段惊风和归年二人,其实正偷偷在牵手。
围观众人:“……”
原本段惊风还担心归年会吃亏,做好随时上场准备,冷不丁听到归年来这句,顿时没忍住笑出声。
没有人是捂不化万年寒冰,被人放在手心呵护,难免会心脏发烫,内心柔软。
早知道归年是个双标主,时闻折也没想到他这不给他面子,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瞬不懂地盯着归年看,企图归年会良心发现,从而好好待他。
但归年要真会这样,那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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