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服配色跟其他学校差不多,但校领导不走寻常路,改传统分配,反让男生穿红白款女生穿蓝白款,。
归年来迟,去领校服时只剩下偏大码数,所以现在段惊风看他,就跟看偷穿大人衣服小孩似。
归年是真适合红色,穿在别人身上还很普通衣服,到归年身上,就像被施魔法,无论是衣服还是归年,气质都拔高不少。
看着冲他笑眼睛都弯成月牙、还乖乖抱着他衣服归年,段惊风心软得塌糊涂,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
“嗯?”段惊风想什归年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段惊风没有回他,这让他有些失落,语气都变委屈,“不回去吗?晚晚你……”
“没气。”段惊风薅归年头发,“跟人逗嘴玩。”
才被段惊风凶顿刘迦浩,听到归年声音,便犹如被欺负小孩见到能做主大人,想也没想道,“放屁!刚你还骂呢,归年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看谁是谁非!”
段惊风不想听刘迦浩胡扯,也怕归年被他带坏,便无情地打断他诉苦,“挂。”
话还没说完刘迦浩:“……操!”
时闻折说对,段惊风已经不是他认识那个段惊风,现在他有异……啊不,有同性没人性。
们都十七岁,怎还玩这种把戏,跟小学生似。”刘迦浩说,“而且时狗太贼,坑你都不带眨眼。”
被问上午赌注,都没时间和归年说话段惊风,现在就觉得太阳穴胀痛,股火憋在心里,快让他发疯。
“有事说事,没事就麻溜儿滚。”段惊风木着脸骂人。
归年在帮段惊风折衣服,闻言还以为段惊风在生气,连忙把衣服放,走过去握段惊风手,温柔地拍拍,用气声道,“晚晚不生气。”
归年跟段惊风差不多,也不怎会安慰人,因为在他过去十几年生活里,没出现过让需要他安慰人,更没有可练习安慰对象。
段惊风没让归年把话说完,眼神有点惊慌失措,“牙印消没?”
上次段惊风咬不轻,归年第二天起来后颈直接肿,不得不带Choker链遮遮,直到这几天情况好转,归年才取下Choker链。
归年不明白段惊风为什突然转移话题,问还是如此没有营养事,但他习惯听段惊风话,哪怕觉得没必
电话挂,段惊风耳根清静不少。
他把手机揣进卫衣口袋,慢慢朝归年走去,心里莫名有些紧张,虽然段惊风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你……”
“肯定是你对。”归年打断段惊风,近乎盲目道,“晚晚永远是对。”
段惊风心里热,瞬间不紧张,笑着捏下归年肉乎乎下巴,噙着笑说,“就你会说话。”
被说归年也不反驳,只是傲娇哼声,然后抱着他叠好衣服走过来,把话题扯到另件事上,“马上就要打上课铃,们先回去?”
但归年也不是完全不会安慰,相反他安慰起人来十分有特点。
好比这次。
归年不过问为什,只是软声让段惊风轻松点。
段惊风原本还有肚子骂人话,被归年这拍,忽地所有不耐烦都消散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带着刘迦浩声音都觉得顺耳多。
但段惊风还是不想和刘迦浩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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