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看眼倒霉侄儿,继续说:“觉得绿娥就不错,打小就在府里养大,与宁宴也是青梅竹马。”
而且还不用花什钱婶婶果然还是婶婶
娇俏绿娥‘啊’声,霞飞双颊,有些不知所措。
爱情来太快就像龙卷风,把她给刮懵。
内心里,既羞怯窘迫,又隐含丝丝欢喜。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有吃苦才能成为天下无敌高手。”
“那有没有不吃苦就天下无敌。”
“有,在梦里。”
饭吃差不多时,婶婶淡淡道:“过年,宁宴就二十吧。”
“呦,婶婶竟然还记得年纪。”许七安表示很惊讶。
“大哥,好看吗。”她把金步摇插在发髻上,烛光映着少女尖俏瓜子脸,五官精致,眸子黑亮水灵,活色生香。
婶婶更酸。
许七安也酸,他看眼左侧许二郎,小老弟穿着藏青色袍子,乌黑靓丽长发用碧绿玉簪扎起,唇红齿白,俊美无俦。
又看眼戴上金步摇后,灿灿生辉妹子,以及婶婶这位丰腴美妇人。
家人颜值都是被天使吻过,就是平平无奇咯?
婶婶生气,美艳脸庞如罩寒霜,哄不好那种。
许二叔头皮发麻,抱怨道:“宁宴,你有银子补贴家用多好,犯得着买这些华而不实东西?”
他打算通过diss侄儿,在妻子那里找回认同感,消弭她怒气。
许玲月淡淡道:“家里又不缺衣短食,爹爹吃饭里还有大哥俸米在里面呢。”
许二叔被女儿噎说不出话来,于是再次转移话题:“宁宴你哪来银子?”
许玲月看眼在自己面前显得黯淡无光大丫鬟,有些不开心,“娘你别擅作主张,大哥婚事就让他自己和二叔商量吧。”
潜台词是,娘你在大哥心里什地位,自己没数吗。
婶婶对闺女正有夺钗之恨,骂道:“宁宴与绿娥郎才女貌,知根知底,轮得到你个妹妹反对?”
许玲月委屈别过头去。
没有没有,知根知底就过分,还没到那步许
婶婶傲娇不理他,扭头与许二叔说:“老爷,得给宁宴配门婚事。”
许玲月和许新年同时抬起头,盯着母亲。
许七安自己反而最迟钝,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是难以置信。
倒霉婶婶竟然对这个侄儿婚事上心,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
要知道,娶媳妇是件很隆重事,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都是银子啊。
当他看到五官颇似许二叔,显得铁憨憨小豆丁,不酸。
“来,铃音吃肉。”许七安给她夹块肥肉,又给许玲月夹筷瘦肉。
“大哥真好。”
“大哥看你最顺眼。”
“那大哥为什刚才不救。”小豆丁想起大哥刚才非但不救她,还大声嘲笑。
许七安道:“看妹妹头上首饰过于廉价,便记在心里,缩衣节食,攒些银子,再加上宝器轩有猜字谜半价游戏”
总不好说首饰是白嫖来,他可不想和许辞旧样,社会性死亡。
许玲月端着碗手轻轻颤,芳心顿时柔软要化,眼波盈盈凝视着许七安。
这个家里,只有大哥才把她放在心尖上,父亲和二哥从来都不觉得她戴廉价首饰有什问题。
女儿家也是要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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