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件事是们必须要面对,那就是周侍郎不除,们必死无疑。”许七安沉声道。
小豆丁快乐笑声打断他们交谈,她从帘子里探出脑袋,兴奋打量着郊外景色。
许铃音直以为自己是出来玩。
许七安嫌她烦,指着远处云
“知道你烦死。”
许二叔天亮便离开家门,集结手底下御刀卫。许七安出门租马车,许二郎留在家里指挥仆人整理行礼。
到午时左右,两辆马车和数十骑出城门,朝云鹿书院所在西北方赶去。
马车速度不快,两个时辰才抵达清云山脚下。
许家三个男人同时松口气。
她喜滋滋盯着铜镜里自己,轻哼声:“那小王八蛋还是有些良心。”
许二叔站在房间另侧窗边,神色严肃凝视着窗外寂静院子,手边是御刀卫制式长刀
这夜平安无事,彻夜无眠许二叔和许七安如释重负。
清早醒来,许玲月照旧穿着单衣,推开窗户,在清凉空气中舒展少女美妙身姿。
“小姐,你在窗边看什呢?”
婶婶转过头来,瞪着美眸:“你家那个小崽子点良心都没有,当初从你手里接过他时,他还是小猫样大,谁把他拉扯大?
“就知道气,就知道气。何苦把他养这大,还不如喂耗子。”
她正碎碎念着,忽然看见丈夫从怀里摸出只木盒递过来,木盒表面刻着“宝器轩”三个字。
红润小嘴张张,茫然又惊愕看着丈夫。
“宁宴让给你。”许二叔无奈道:“反正你俩是谁都不肯低头认输,他也不好意思给你。所以方才桌上没有拿出来。”
七安刚想表达意见,听见身边小老弟开口。
许新年说:“娘是觉得,绿娥嫁大哥,既免彩礼钱,又有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击命中。
婶婶气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话。”
许二叔盖棺定论:“行行,这事你不用操心,不踏入练气境,宁宴不会近女色。”
“是太草木皆兵?”许二叔皱眉。
擅长兵法许二郎徐徐道:“如果昨日跟踪大哥真是周府人,那他们已经错过两次最好下手机会。
“但也有可能在周侍郎眼里,们只是随时可以捏死蝼蚁,不急着对付。他有更大麻烦缠身。”
轻敌是兵家大忌,但前提是双方势均力敌,或者相差没那悬殊。
许家和周家相比,确实不够看。
“没看什。”
过阵
“小姐,你是在等什吗?”
“没等什。”
“小姐快过来梳妆。”
婶婶心急打开匣子,里面是支分量比闺女更重,工艺更精美金步摇。
她宝贝握在手里,小碎步走到铜镜前,坐在梳妆台上,给自己戴上。
鹅蛋脸会让女人显得端庄,尤其是成妇人之后。
瓜子脸女人则是娇俏,可旦成妇人,就是美艳。
婶婶就属于后者。
绿娥脸失望,垂下脑袋。
除自小伺候夫人,家人好像都反对她嫁给大郎
许二叔吃完晚饭,跑趟御刀卫,后又在书房与侄儿、儿子商量明日事宜。
回到房中,看见妻子坐在床边,气呼呼模样。
“你至于吗,气到现在。”许二叔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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