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泡在浮满花瓣热水里,舒服吐出口气。
披轻纱,肌肤白皙身材出众浮香,跪坐在浴桶边服侍,柔软小手在他身上揉搓。
“几日不见,公子愈发神俊。”花魁娘子欣赏着许七安强健身躯,亮晶晶眸子快移不开。
之前许七安五官俊朗,也算是不错,今日重逢,明明外表没有变化,却给人种难以言说气质。
“只要你喜欢,改变就是值得。”许七安扬下眉毛。
宋廷风哈哈大笑。
朱广孝微微摇头。
宋廷风刚笑完,就看见位丫鬟走过来,道:“杨公子,家娘子请你入屋喝茶。”
宋廷风和朱广孝茫然看着许七安,脸上表情点点僵硬。
许七安拍拍他肩膀:“明日卯时,院门口不见不散。”
朱广孝看他眼,挺直腰杆,不服气说:“是看。”
朝客人施礼后,浮香声音软濡说:“奴家献舞起,为客人们助助雅兴。”
客人们惊喜万分,没想到这位教坊司风头最劲花魁肯出现见。
心思敏锐客人,想更深些,浮香花魁号称琴诗双绝,不以舞著称,为何今日偏偏是跳舞。
“这身段,要能给跳曲极乐净土就好”许七安边欣赏着优美舞姿,边浮想联翩。
互惠互利好事,而那些年少出名读书人,更是风尘女子争相吹捧对象。
“别说不要银子,便是倒贴也愿意。云鹿书院紫阳居士,当年就颇有诗才,考中状元后,在教坊司流连三月,钱银子都没出。”宋廷风说道。
朱广孝点头,给予肯定。
宋廷风发现新同事瞠目结舌,像是受到极大震惊,又仿佛听见振奋人心消息,呼吸都急促起来。
位伺候客人喝酒丫鬟,匆匆离席,盯着许七安看几秒,露出狂喜神色,竟撇开酒客,不顾形象跑出屋子。
浮香俏脸红,有些羞怯欣喜。
她神色幽怨道:“净会说些好听哄
哐那位穿淡青色儒衫读书人,猛从案前站起身,露出震惊狂喜之色,高呼道:“杨公子,你是杨凌?你就是杨凌?杨兄,杨兄在下杜英”
许七安停住,朝他拱手,跟着丫鬟离开。
杨凌满屋子酒客瞪大眼睛,几个穿儒衫读书人狂喜。
宋廷风和朱广孝无声对视:“???”
温暖如春卧室,屏风后浴桶。
曲结束,浮香饮杯酒,脸蛋酡红告退。
宋廷风笑道:“值。”
朱广孝点点头。
宋廷风端起酒杯,朝许七安示意:“浮香姑娘很少跳舞,弹琴倒是经常,你初来教坊司,能见到她舞,这银子花值。”
许七安举杯回敬:“今晚要能宿在她屋子就好。”
再不久,盛装打扮花魁娘子就出场,长长裙摆拖曳在地,青丝间华美首饰与姣好容颜交相辉映。
衣裙厚度恰到好处,既不显臃肿,凸显出玲珑浮凸成熟身段;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卖弄风骚。
这和许七安第次见到她时,穿衣打扮上明显更讲究。不像是教坊司花魁,而是有定身份地位、艳名远播交际花。
浮香娘子双盈盈妙目在客人身上扫过,在许七安身上停顿下。
“咦,浮香刚才看。”宋廷风微微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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